“对，还有虚无，永恒，圣洁这三种灵力又是什么，梦境里，活着留下来的那一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也许只有若雨才可能知道吧。”

“她，她同灵玉公主连穹苍和璇玑都不曾知晓，这个更不可能吧。”

凌清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有办法。现在继续讨论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便只能交代清凌替代批公文，而他要去倾雾宫，守着他的小丫头。

而清凌只能无奈的大喊：“凌清，你堂堂魂灭天尊，就这点出息，她是个小姑娘没错，但你又不是她爹，天天守着人家睡觉，倾雾宫里，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

“知道又怎么样，那里本就是尊后所住的宫殿，本尊的心思，不需要怕谁知道吧。”

“你，也有长亭公主这个没心眼的会被你骗，连后宫都不知道。”

“清凌，你对若雨的看法，只有刚才那一句，本尊是赞同的。”

“什么？”

“长亭公主就是一个傻子，所以她才看不清雪钰和雪辰那两兄弟的真面目，如此看来，第三任的灵玉灵尊，方旬灵尊的眼光果然是很好，真不知道历任长亭公主小时候，是不是都同若雨一样的缺心眼。”

“呵呵，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是，但这样，烂桃花太多，即便我身为魂灭天尊也是很头痛的。”

“所以你就天天守着人家，把人家关在倾雾宫？”

“对。”简言意骇的回答。

清凌还想在说什么，凌清这个魂灭天尊就已经飞去倾雾宫了，他便也只好“认命”，继续处理事务，只是嘴上还是要抱怨一下：“我看历任的长亭公主都是缺心眼，云湘雨同凌烨灵尊相处那么久，都没猜出凌烨灵尊的目的，她的女儿也是一样，到现在还看不出你这魂灭天尊的目的，哎，真是没遗传到凌烨灵尊啊。”

侍从们对于这个现象也是司空见惯，在天尊走后便关上了门，留清凌孤零零的处理事务。清凌也只能抱怨他也是识人不清，跟了这样一个主子。

而倾雾宫里，云若雨泡在灵泉中，却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地狱之水。

这次的梦境，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