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松脸色一沉:“王姑娘好眼力。那你准备怎做?”
梓婋与之对视,目光丝毫不怵,心中却在掂量:“现在还不清楚这张青松打的是什么算盘,只好步步为营,套套他的话了!”
梓婋心中想定,就道:“我说过,洛川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也看得出,前辈对洛川公子的关爱不少于庄主的父爱,所以,公子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算是我对他救命之恩的回报。但是,前提是我姐妹三人必须尽快离开这儿,我不能再耽搁回乡的时辰了!”言下之意,若是你张青松能代表得了岑洛川,那么你说怎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不危及自身。
张青松何尝听不出这话里的话,于是就道:“洛川很是敬重庄主,当然是要庄主康复,王姑娘医术不错,还望尽力救护。”
“那你呢?”梓婋问道,“张先生是要庄主活还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青松的话里透着怒气,“庄主一向待我如亲兄弟,我当然要他性命无虞了。”
“是吗?”梓婋站起身,对张青松展颜一笑,笑的轻松,笑的自然,这笑让张青松心中十分不自在,“前辈,若你是想庄主康复,你会隐瞒庄主的病因不说吗?你在把完庄主的脉后,不开出对症的药方吗?前辈,我听这庄中的下人说,您的医术可是江南一绝啊!”
梓婋捋了一下衣袖,淡然道:“前辈,合作的前提是相互信任,我能做到这一点,但可惜,看来你做不到,我们的谈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张青松腾地站起来,一言未了,只见内屋里闪出一个人,声音激动:“师父,她说的可是真的?”
“洛川!”“公子!”张青松和梓婋同时出声,不过,张青松话里是充满了欲辩不得辩的矛盾,而梓婋则是满心的吃惊。
洛川步步走来,迭声问道:“师父,是真的吗?你,你能治我爹,为什么不治?你想我爹死吗?”
“洛川!我们过后细讲。”张青松有些情急,但强压住情绪对梓婋道,“没你事了,你出去!”梓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