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梓昭脖子上都汗湿了,爷爷今儿个是怎么了?平时都不管我这些事的,今天怎么事无巨细的问呢?
言仲正继续道:“我已经跟你父亲说了,从明日起,四面楼的生意,你别再管了。这已经入了秋,咱家的各个药铺都忙着购进秋冬的补药,明日你去找药行的大掌柜冯先生,以后你就跟着他学吧。”
“是,爷爷。”老爷子说什么是什么,向来是这府里最保险的生存之道。
言仲正看着这个孙子,文不成武不就的,管四面楼,管的七零八落,想当年他这个年纪在干什么呢?好像已经有了老大,铺子也从当初一间小小的当铺扩张到三间布庄,两间米店,五间客栈了。平时老大和老大媳妇对这个孩子严格是严格,但是管的已经油了,成老油子了,一向是父母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的状态。
“昭儿啊!你也不小了,既然不走科举路,就好好的学习商道,日后给你爹分担分担,不然你爹娘都没这个脸给你说门好亲去。”言仲正今日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梓昭听得战战兢兢的,一直应承着,但是心里的嘀咕也没断过,实在是摸不准爷爷到底什么意思。
“好了,你下去吧!”言仲正啜完药,刚搁下碗,言芳就进来收拾了,这耳力还真不是盖的。
梓昭一只脚刚踏出门,就被言仲正喊住:“等等!”
“爷爷,还有事么?”梓昭回过身,规规矩矩地站好。
“和你打架的是岑府的四少爷吗?”言仲正的声音不辩喜怒。
“是,是的!”梓昭垂首回话,爷爷这是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