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擦背……他还以为……
可恶,沈即安一个平A,他直接把大招都交了。
额间隐隐沁汗,陆致南细致的帮沈即安擦着后背,就听见女孩舒服的吧唧了一下嘴,忽然出声,
“真不错,你是不是帮秦瑟也这样擦过?”
她忽然这样问,一时让男人摸不着头脑,他皱着眉头扳过她的脸,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见过你俩亲热啊,你俩在后花园的茶树那里亲嘴,还一起叠在床上,你说你当时是不是很喜欢她……”
女孩述说时声音忽然放低,原本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盈盈的泪水,说到激动时喉咙还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陆致南整个人猛然僵住,原来当年他同秦瑟做戏时,沈即安就在现场,还误会他跟秦瑟……
“我没有,安安。”
看着女孩朦胧的眼中逐渐透出几分清明,他一字一句同她认真解释。
“我同秦瑟是演戏,当年为了拖延时间我不得不那么做,可是我没有亲她,也没有碰她,更没有同她做那种事情。”
浴室内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沈即安倚靠着男人胸膛才堪堪可以站稳,她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愣神,许久后,她才僵硬着转身关闭水龙头,摇晃着去拿毛巾擦拭身体。
穿好浴袍,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垂着眸子靠在洗头台吹头发。
“怎么还是有酒味……”
她皱着眉头使劲嗅了嗅,然后将视线锁定在男人身上。
“好好好,你站稳了,我冲个澡。”
陆致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抬起胳膊闻了闻手臂,发现还真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酒气,放下胳膊时,发现女孩已经默默背过身。
还挺讲究……男人勾起嘴角。
水声又起,哗哗啦啦的和吹风机的机鸣音混合在一起,等沈即安的一头长发吹的半干,男人也正好关闭了水流开关。
沈即安将吹风机放回原处,提着发软轻飘的脚往外走,虽然还是不稳,但冲完澡后她的酒意明显浅淡了不少。
男人后脚便跟出来,跟在他身后一两步的距离防止她踉跄着摔倒。
外面的天色尚明,陆致南将遮光的窗帘关上,对着床上头昏脑胀的人儿说,
“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起来吃晚饭。”
他知道她肯定光顾着喝酒没吃东西。
“嗯。”
沈即安眼皮发沉,四肢还是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她点点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多时,她感觉身旁一沉,一股凛冽的冷香飘入她鼻间。
此刻,她忽然毫无睡意,脑子里盘旋的,全是陆致南刚刚在浴室同她讲的话。
虽然她现在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也还是被震惊到了。
“陆致南。”
她忽然开口叫他。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
陆致南幽深的眼眸更深了几分,随后他哑着声音说道,
“是真的。”
人在喝多时,胆子会变得莫名的大,平常有些不敢或不方便问出口的问题,借着酒意便问了。
“那……你跟秦瑟没发生过关系?”
“没有。”
男人说的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犹豫。
沈即安突然笑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那股释然感却从心底一寸寸升腾,压在她心中五年的巨石在这一刻轰然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