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轻声呢喃:“我倒是想看看你调查的结果究竟如何?”
柳如烟自认为周围空无一人,没有人能够听到她的低语,却未曾料到,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双敏锐的耳朵将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
柳如烟缓缓地走向湖边,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轻轻抚平了衣物上的褶皱,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在返回皇宫的途中,如艺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柳如烟与永宁王的对话,尤其是那句“夏涵给锦美人下药,很可能是贵妃安排的!”这句令人震惊又困惑的话。还有那句“我倒要看看你查的结果如何。”
柳如烟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在试探永宁王?难道他们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好吗?这里面是否隐藏着某种阴谋?这些问题在如艺的心中不断盘旋,令她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柳如烟缓缓地穿过木桥,悠然地走过凉亭,最终回到了颜兮宫。
此时,子墨正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她的归来,生怕娘娘会发生什么意外,当看到娘娘回来时,他急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娘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柳如烟疲惫地说道:“本宫累了,你们要好好照顾公主。本宫需要先休息一会儿。”说完,她甚至连洗漱都顾不上,就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时分,柳如烟突然感到全身不适,身体酸痛无力,同时还有些发热。她艰难地对着外间喊道:“子墨,把子悦叫来,本宫身体不舒服。”不一会儿,子悦匆忙走了进来,她轻轻摸上柳如烟的手,还未触及脉搏,指尖便感受到一股过高的热度。
子悦忧心忡忡地说:“娘娘身体发烧了,奴婢先给您把过脉后,再开药吧。”柳如烟点点头,表示同意。
子悦仔细地把过脉后,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柳如烟和子墨心急如焚。
柳如烟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直说!”
子悦一副难以启齿、犹豫不决的模样,轻声细语且不确定地说道:“从脉象上看……是……是行房所致。”
此时柳如烟正躺在病床上,由于发烧导致脸色通红,因此无法看出她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一旁的子墨却被这个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她不禁想到,难道娘娘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皇上竟然招娘娘去侍寝了?
子悦觉得最难说出口的事情已经说了出来,再没有比这更令人为难的事了,于是继续说道:“娘娘生产时伤了身子,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养,但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实在不宜同房时间太久。”
柳如烟听后,焦急地说道:“本宫的身体真的如此虚弱吗?可我感觉自己最近状态还不错啊。”
子悦闭上眼睛,不忍心打击柳如烟,但她知道柳如烟的状况无法长久隐瞒下去,于是如实相告:“娘娘,你这次生产对子宫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恐怕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