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心里慌极了,都是男子,他们太了解那是什么动作。
已经做好了被醉汉尿一身的心理准备。
结果没有。
那醉汉哼着哼着,似乎吹了两声口哨,连裤子都没有扒,只是做了个抖动的动作。
两名护卫彻底懵圈了,这是啥操作?
等醉汉转身走回寨子,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其中一人庆幸道:“吓死我了,多怕他尿我身上,这人喝了多少酒呀,有没有尿都不知道。瞧着裤子也没扒,他不会尿裤子里了吧。”
另一人摇摇头,“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怪?他明明哼着小曲,在抖的时候吹了两声口哨。”
“撒尿的时候吹口哨很正常呀。”
“不对,这人是装的。”
“你是说,他装作撒尿的样子,实际在吹口哨给人报信?”
两人陷入沉默,他们都是李璟的人,不排除是长宁侯的人在给同伴传递信息,只能静观其变。
寨子里的人都喝多了,有唱歌的,有乱舞的,也有在哭诉的。
醉汉摇摇摆摆的回到位置,倒了碗酒,“有种的,跟老子喝一个。”
他的视线扫过众人,在程时武身上稍作停留,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程时武立即站起身,给还没喝醉的人倒酒,“来来来,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
有些还算清醒的连连摆手,嚷着要回房休息。
只有老严站起身,连路都走不太稳,跌跌撞撞的来到鲁威这一桌。
他笑道:“不喝了,我送三当家回房。”
鲁威原本趴在桌子上,听到要回房,双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 。
“老子改天再同你们喝,不能让小美人等久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道:“老严,你这么殷勤的要送三当家,是想看新娘子吧。瞧你着急的样子,像要赶着去替三当家洞房似的。”
“啪”的一声,鲁威一巴掌甩在老严脸上,老严立刻酒醒了大半。
鲁威怒吼道:“寨子里的女人都是老子的,你们谁敢惦记。”
话音刚落,他水灵灵的朝地上倒过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众人见状,没人敢去扶他,生怕被误会惦记新娘子,和老严一样遭个大嘴巴子。
丁大牛见状,愤怒的摔了碗,“三当家太过分了,开个玩笑罢,就动起手来,实在不把咱们当人看待。”
有人产生了共鸣,立即附和道:“就是,若不是看在大当家的面子,老子早就跟他翻脸了。”
“跟着三当家混,日子越过越差了。”
“不是我说,咱们在坐的,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三当家强。”
“那又如何?大当家拿他当亲弟弟,你算什么东西?”
“哎,当年决定跟着大当家,就是想混口饭吃,再娶个媳妇儿生娃。都七年啦,除了要去抢东西,老子几乎没下过山,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开过荤。”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
有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爹、娘,儿子不孝,老王家要绝后了。”
丁大牛喝上头了,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朝着鲁威的裆下便是一脚:“你算什么东西,阿武哪里不比你强,老子弄死你,让他当寨主。”
在场的人大多受过鲁威的压迫,见状借着酒劲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