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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行者–武松

在清河县城,有一对兄弟,哥哥武大郎,生得身材矮小,却心地善良,靠着每日早起晚睡,辛苦做那炊饼生意维持生计。

弟弟武松,自幼便展现出不凡的气力与胆识,对习武有着浓厚的兴趣,常常跟着县城里的武师们学习拳脚功夫,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性格更是豪爽仗义,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不得世间不平之事。

只是武松年少气盛,在家乡时与人起了些冲突,那冲突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对方仗着家里有些权势,三番五次地找武松麻烦。武松哪受得了这般气,一怒之下,便告别兄长,踏上了前往阳谷县的路途,想着在那处谋个生计,也好过在清河整日受气。

这一日,武松来到阳谷县地界,行至景阳冈下,只见一家酒店酒旗招展,店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彼时,民间酒肆文化盛行,这样的路边酒店,既是过往行人歇脚打尖的去处,也是当地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场所。

武松本就好酒,当下便迈步进了店去。他找了个空位坐下,将随身带着的哨棒往桌旁一靠,大声喊道:“店家,快拿好酒好肉来!”

店家闻声赶忙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客官,咱这儿有自家酿的好酒,还有刚煮好的熟牛肉,您看咋样?”

武松点头称好,不多时,酒菜便上了桌。那时,酿酒工艺虽比不上后世那般精细,但民间自酿的酒也别有一番风味,或醇厚,或清冽,各有特色。

武松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只觉这酒入口醇厚,回味悠长,不禁赞道:“好酒!”说罢,便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

店家在一旁看着,心里直犯嘀咕,待武松喝了几碗后,忍不住劝道:“客官呐,您可别再喝了,这酒劲大着呢,而且景阳冈上最近出了只吊睛白额大虎,凶猛得很,已经伤了不少过往行人。您还是在咱这儿留宿一晚,等凑齐了二三十人,结伴过冈才安全呀。”

武松听了,哈哈一笑,拍着桌子说道:“我武松走南闯北,什么凶险没见过,还怕那大虫不成?你莫要啰嗦,只管上酒便是。”

店家面露难色,又劝道:“客官呀,您是有所不知,那老虎可厉害着呢,官府都派了好几拨猎户去围剿,可都铩羽而归呀。这几日,就又有几个行人在冈上遭了殃,您可千万别逞强啊。”

武松却满不在乎地回道:“哼,那些猎户没本事,可不代表我武松也没本事,我倒要会会那大虫,看它能奈我何!”

店家见劝不住,无奈地摇摇头,又给武松上了几碗酒。就这样,武松一共喝了十八碗酒,这才站起身来,付了酒钱,拿起哨棒,晃晃悠悠地朝着景阳冈走去。

上了冈后,武松酒劲渐渐上头,只觉得浑身燥热,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他瞧见路边有块大青石,便走过去,躺了上去,想歇息一番,不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时的景阳冈,古木参天,杂草丛生,常有野兽在其间穿梭觅食。忽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那草木沙沙作响,树叶纷纷飘落。

武松心中一惊,酒也醒了几分,睁眼一看,只见一只吊睛白额大虎从树林里蹿了出来,那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威风凛凛,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透着凶光,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武松当下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握紧了手中的哨棒,全神贯注地盯着老虎,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倒要看看是你这畜生厉害,还是我武松的拳头硬!”

那老虎见了武松,先是一个猛扑,朝着武松直扑过来,带起一阵腥风。武松反应极快,往边上一闪,轻松躲过了这致命一扑,老虎扑了个空,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老虎见扑空了,恼羞成怒,把尾巴一甩,使出个“掀”的招式,想用那粗壮的尾巴将武松扫倒。武松早有防备,再次敏捷地避开,老虎的尾巴擦着他的衣角扫过。

紧接着,老虎把身子一扭,后腿一蹬,使出了“剪”这一招,妄图用强有力的后腿攻击武松。武松又一次侧身躲过,此时已与老虎周旋了几个回合,却丝毫不落下风。

武松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举起哨棒,朝着老虎狠狠打去,他本想着这一棒下去,定能让老虎受伤,哪想用力过猛,哨棒打在了树枝上,“咔嚓”一声,哨棒竟折做两截。

老虎见此,越发凶猛,又一次扑了过来,武松扔掉断棒,毫不畏惧地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就在老虎扑来之时,武松猛地向前一冲,侧身抱住老虎的脖颈,用尽全力,把老虎往地上一按,顺势骑在了老虎背上。

那老虎拼命挣扎,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把武松甩下来,可武松死死揪住它的皮毛,双腿夹紧虎身,一刻也不放松。

紧接着,武松挥起拳头,如雨点般朝着老虎的脑袋砸去,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打得老虎嗷嗷直叫。

那老虎挣扎着,吼叫着,渐渐没了力气,最终瘫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武松打死老虎后,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站起身,看着地上的老虎,心中满是畅快,想着:“这等畜生,也敢在这景阳冈上伤人,今日算是除了一害。”

随后,武松拖着老虎下了冈,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阳谷县的大街小巷。彼时,消息的传播多靠人们的口口相传,街头巷尾的百姓们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武松打虎的壮举,都对他钦佩不已,纷纷称赞他是打虎英雄。

那阳谷县知县知晓后,对武松的勇猛大为赞赏,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在这治安不太安稳的时期,正需要这样有本事的人来维护地方安宁,便任命他为都头,武松自此在阳谷县落了脚,过上了一段安稳的日子。

在阳谷县做了都头后,武松每日忙着处理县里的事务,巡查街巷,维护治安,日子倒也充实。

一日,他正在街上巡查,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武松回头一看,竟是哥哥武大郎,兄弟俩久别重逢,自是欢喜不已。

武大郎拉着武松的手,眼里闪着泪花,说道:“兄弟啊,可算见到你了,哥哥我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你呢。”

武松看着哥哥,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说道:“哥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以后咱兄弟俩又能在一起了,我定会好好照顾你。”

武大郎娶了潘金莲为妻,潘金莲生得颇有几分姿色,可在那个讲究门当户对、女子需守妇道的年代,她却心性浮躁,不安于室。

她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因得罪了主家,被主家许配给了武大郎,心中一直对这桩婚事不满,觉得自己这般容貌,嫁给武大郎实在是委屈。

后来,潘金莲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阳谷县的恶霸西门庆。西门庆本就是个风流好色之徒,家中颇有资产,又与官府中的一些人往来密切,在阳谷县可谓是横着走的人物。

他见潘金莲生得美貌,便起了歹心,时常借故与她接近,不是送些绫罗绸缎,就是说些甜言蜜语。

而潘金莲也被西门庆的花言巧语和阔绰的出手所迷惑,一来二去,两人便勾搭成奸。

他们的丑事被那王婆瞧在眼里,王婆是个见钱眼开、心术不正的人,为了从中获利,不仅不劝阻,还从中撮合,教唆他们用砒霜毒死武大郎,好能长久地在一起。

彼时,民间医药知识虽有一定普及,但砒霜这样的毒药管控并不严格,一些不法之徒便能轻易获取。潘金莲和西门庆听信了王婆的话,找了个机会,将砒霜混入药中,骗武大郎喝下,武大郎喝下毒药后,痛苦地挣扎了一番,便含冤死去,他们还伪装成武大郎是因病暴毙的样子。

武松外出公干回来后,见哥哥突然离世,心中悲痛万分。他看着哥哥的尸首,总觉得事有蹊跷,哥哥平日里身体虽算不上健壮,但也没什么大病,怎会突然暴毙呢?带着满心的疑问,武松决定查个清楚。

那时,官府办案往往需要百姓提供线索,可街坊邻居们畏惧西门庆的权势,又怕惹祸上身,都不敢说实话。武松心中明白,想要知晓真相,还得靠自己。

于是,他先是找到了隔壁的王婆,敲开她的门后,武松一脸严肃地问道:“王婆,我哥哥走得不明不白,你整日在这附近,可知道些什么?”

王婆心里一惊,却佯装镇定地回道:“哎呀,武都头呀,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啥呀,你哥哥那不是生病没治好嘛,这都是命呐,您就别太伤心了。”

武松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说道:“哼,你莫要跟我打马虎眼,我哥哥平日里身体硬朗,怎会突然就病死了?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如实说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王婆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嘴硬道:“武都头,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呀,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呀。”

武松见她不肯说实话,也不多纠缠,转身又去问其他街坊邻居。可众人皆是支支吾吾,不敢吐露实情。

经过一番耐心的询问和暗中调查,武松从一个胆小怕事的邻居口中得知了哥哥是被潘金莲和西门庆合谋害死的真相。

那邻居起初不敢说,在武松的再三保证和威逼之下,才战战兢兢地将所知道的一切道出。

武松气愤填膺,当下便拿着证据去县衙告状,希望知县能为哥哥主持公道。他跪在县衙大堂上,将哥哥被谋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恳请知县严惩凶手。

知县坐在堂上,听了武松的陈述后,却慢悠悠地说道:“武松啊,你说你哥哥是被人谋害,可有真凭实据?仅凭你这一面之词,本官可不能随意抓人呐,你且回去再找找证据吧。”

武松一听,着急地说道:“大人,我这证据确凿呀,街坊邻居虽不敢明言,但也都知晓此事,您若派人去仔细查问,定能水落石出啊,还望大人为小人做主呀。”

知县却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本官自有决断,你先退下吧,莫要在此纠缠。”

武松知道知县是有意袒护西门庆,靠官府是无法为哥哥报仇了,当下便决定自己动手。

他先是请了街坊邻居们来到家中,摆了灵堂,那时办丧事有着诸多讲究,灵堂的布置、祭品的摆放等都有一定规矩,武松虽心急如焚,但还是一一照做,只为让哥哥走得安稳些。

然后,他把潘金莲和王婆叫到跟前,眼中冒火,厉声质问:“你们两个贱人,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给我如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我武松不客气!”

潘金莲起初还想狡辩,强装镇定地说道:“叔叔,你这是何意呀,你哥哥本就是病了许久,医治无效才走的,你怎能这般冤枉我们呀。”

武松怒吼道:“呸!你们干的好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吗?我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你们与西门庆那奸夫合谋,用砒霜毒死了我哥哥,还不快从实招来!”

王婆见势不妙,想继续狡辩,却被武松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吭声了。潘金莲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得哭着说道:“叔叔,是那西门庆逼我的呀,我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呀。”

武松听着,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怒吼一声:“你们这等狠毒之人,天理难容!”说罢,抽出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斩杀了潘金莲,割下她的首级,用布包了起来。

随后,武松提着潘金莲的首级,径直奔向狮子楼。狮子楼在阳谷县颇为有名,是当地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们常去的饮酒作乐之所,每日里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此时,西门庆正在狮子楼里饮酒作乐,身边围着几个歌女,正听着小曲,逍遥自在呢,丝毫不知大祸将至。

武松上了楼,冲进屋内,西门庆见武松满脸杀气地闯进来,心中一惊,知道事情败露,赶忙起身,抄起身边的凳子就朝武松砸来,一边砸还一边喊道:“武松,你莫要胡来,你这是犯国法了!”

武松侧身躲过,将手中的首级往地上一扔,怒喝道:“你这奸夫,害我兄长性命,还敢提国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便与西门庆厮打起来。

西门庆虽是个练家子,平日里也有些拳脚功夫,可在武松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后,西门庆喘着粗气说道:“武松,你别太张狂了,今日你若敢动我,日后定有你好受的!”

武松冷哼一声,回道:“我今日就要为兄长报仇,哪怕是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看招!”说罢,看准时机,使出全力,一脚踢在西门庆胸口,西门庆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武松上前,用刀抵住他的咽喉,冷冷地说道:“你这奸夫,害我兄长性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手起刀落,斩杀了西门庆,为哥哥报了血海深仇。

可武松杀了人,终究是犯了国法,很快就被官府捉拿,判了发配孟州的刑罚。在被押解前往孟州的途中,武松虽身为囚犯,却依旧不改那豪迈的性子,对那些押送的公差也是不卑不亢。

当时,发配囚犯有着严格的押送制度,公差们需确保囚犯安全抵达目的地,一路上,他们既要防止囚犯逃跑,又要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武松被押解到孟州牢城营后,本以为要遭受诸多折磨,却不想在这里遇到了施恩。

施恩在这牢城营里有些手段,他的父亲乃是这孟州城的管营,靠着父亲的关系,施恩在牢城营里也算有些影响力。又久闻武松打虎的威名,对武松很是钦佩,便暗中吩咐狱卒们对武松多有照顾,让他免受了不少苦头。

施恩来到武松的牢房,笑着说道:“武都头,久仰大名啊,我是施恩,在这牢城营里,您要是有啥需要,尽管跟我说,我定会尽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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