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灵儿的手,顺着那股诡异的波动一路追寻,最终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密室入口。
入口处,两扇厚重的石门紧紧关闭,门缝间渗出丝丝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小心点。”我低声提醒灵儿,同时暗暗运转真气,做好防备。
这地方,透着一股邪乎劲儿,总感觉要搞事。
推开石门,一股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去世。
密室里光线昏暗,墙壁上点着几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照得整个空间影影绰绰,跟鬼片现场似的。
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朴的架子,上面空空如也,显然是存放东西的地方,现在却啥也不剩了。
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玉简和瓷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让人心头发慌。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这气氛,简直比我摆地摊时碰上城管还紧张。
灵儿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看得出来,她也有些害怕。
“什么人?!”一个略带哭腔的声音打破了密室的寂静。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正瘫坐在地上,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
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可惜了。
“这位兄台,你这是……”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全都被偷了!我几百年的收藏啊,就这么没了!”那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悲痛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这哭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跟人跑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演得也太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受害者。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身上的气息,似乎和之前感受到的那股诡异波动有些相似……
“这位兄台,你冷静一下,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边安慰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那男子哭得更厉害了,“我也不知道啊!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宝贝全都不见了!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啊!呜呜呜……”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突然,密室入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什么情况?”我低声问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着鉴定师服饰,贼眉鼠眼的老头走了进来。
这老头我认识,是城里有名的法宝鉴定师,姓张,人称“张一眼”,据说一眼就能看出法宝的真伪。
不过江湖上也有人叫他“张假”,暗指他收钱办事,鉴定结果真假难辨。
这家伙一来,我就知道没好事。
“张大师,您可来了!您快看看,我的宝贝是不是都被偷了!”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一把抓住张假的手,哭得更大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猫丢了。
张假装模作样地扫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手法,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专业人士干的。啧啧啧,可惜了这些宝贝啊,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
我心里冷笑,这老小子,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过,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问题。
张假走到一个空架子前,用手摸了摸,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故作高深地说:“这上面,原本应该放着一件上古神器,名为‘乾坤鼎’,乃是炼丹的至宝。可惜啊,可惜,就这么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乾坤鼎?
这玩意儿我地摊系统里就有啊!
而且,这老小子闻个架子就能闻出是什么宝贝,这鼻子是属狗的吗?
就在这时,灵儿突然开口了:“张大师,您是如何确定这里曾经放过乾坤鼎的?据我所知,乾坤鼎乃是上古神器,其上蕴含强大的灵力,即使被取走,也会留下些许痕迹。可这架子上,除了灰尘,似乎并没有任何灵力残留。”
灵儿这一问,直接把张假问懵了。
他脸色微变,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老夫经验丰富,一眼就能看出…”
那哭哭啼啼的男子也愣住了,他似乎没想到灵儿会突然质疑张家。
我注意到,他的
我心里暗自给灵儿点赞,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聪明!
张假擦了擦额头的汗,强装镇定地说:“咳咳,这密室里的灵力波动紊乱,可能是因为盗贼使用了某种秘法,掩盖了乾坤鼎的痕迹。所以,老夫才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我感觉一阵头疼,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灵儿还想再问,却被我拦住了。
我冲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张大师,既然你说是专业人士干的,那能不能看出是什么人干的?”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家,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张假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这…老夫也无法确定…不过,据老夫推测,应该是…”
他话还没说完,密室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来了。
“怎么回事?”我心中暗道,难道是……
我摸了摸下巴,这老小子满嘴跑火车,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我地摊系统里别的不多,就是宝贝多,这乾坤鼎我可是倒背如流。
就这老小子说的那些特征,跟我系统里的乾坤鼎压根就不一样,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这鉴定,比我摆地摊算命的老太太还不靠谱。
“张大师,你说的这乾坤鼎,可是通体乌黑,上有金纹,鼎身雕刻九条金龙,重达千斤?”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故意把乾坤鼎的特征说错。
张假一听,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小兄弟果然见多识广,竟然连这等细节都知道!”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