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办一点,刚才吃了东西,我们几个人都是隔着车站在刘洁看不到的地方,就地“哗哗”的解决。
我看了眼前面那辆车内亮着的顶灯、车外面雨下的更大了。心里暗暗嘀咕,刚才你怎么不方便一下再上车?
西北地区常年干旱少雨,我们这次没有准备雨伞。
看来确实是着急,我还没有答应、她已经穿上了鞋子。
这是刘叔的女儿,这么黑的夜晚、下着这么大的雨、在野外冷飕飕、光秃秃的山坡上,这种情况下提出让我陪她下车去方便一下,没有办法推辞啊。
我稍微迟疑一下,只好借着前车顶灯的些微光线、摸索着在车子外面靠斜坡的地方,拿起羽绒服,一半给她挡着、一半披在自己头上。
好在她年龄比我大两三岁、都是成年人,也好像确实是憋不住了,顾不得害羞、扭捏,冒着雨措手不迭地褪下裤子、一只手抓着我的裤子、蹲下来就干净利索地开始排泄。
野外的夜实在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拉吧,下一晚上的雨就给冲走了,比刷的都干净。
一股钻鼻子的臭味传过来。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再漂亮的女人也是要拉屎的,并且拉屎也是臭的。
总不能看她怎么拉屎吧。我把头扭向黑的不见五指的别处,躲避着一股股不停地钻入鼻孔的臭味。
无意间我朝山坡下面看了一眼,好像有两点模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第一印象这么晚了,难道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单位的车子要进山?
难道是幻觉?我闭上眼使劲眨了一下,再睁开眼,模糊的亮光又看不到了。
我刚想提醒她看一眼那个貌似灯光的地方,随着“啊--”一声惊呼,蹲在地上、正在拉屎的刘洁拽着我的裤管,拉着我顺着坡度不大的山坡滑了下去。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前面车子急匆匆地下来几个人,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向我们滑下来的方向。雨淋湿的石头,又湿又滑,我们越滑越远,刘洁没有顾得上擦屁股,连提裤子这个动作都没有来得及。她张皇失措、语无伦次地解释,感觉到一条很大的蛇,在旁边好像要朝我们攻击过来。
除了光秃秃、湿漉漉、滑不拉几的石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抓住。在黑暗里下滑的过程中她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
我好几次调整状态,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想直起来身子都没有如愿,反而滑的更快,还把手弄伤了。
不知道滑下去有多远,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终于稳住了身子,紧接着她重重的撞在我怀里。
顾不得身上、脸上的伤,我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
往上面看也看不到他们的手电筒灯光了。一团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是坡太陡、是距离太远、或者是下着雨,雾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