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阿慧悄悄地把一万块钱放在妈妈的枕边,车子还没有驶出山东境内,我手机就收到信息,一万块钱已经又存到了我的卡号里面。
我的眼圈不由自主的又湿润了,叶赫那拉氏老佛爷写的诗算不上上乘佳作,字里行间流露的情感是有道理的。
世间爹妈最为真,
泪血溶入儿女身。
殚竭心力终为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姐姐打电话给我,妈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收下我们给她留下的一万块钱,让她赶快给我存进她知道的那个卡号里面。
我好奇宫哥的姓氏,说“宫”这个姓不多呢。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宫哥的名字挺有意思,他和刘洁哥哥是战友、共同经历过生死的铁哥们,复员后在刘叔手下呆了十几年。
他复姓南宫,真实名字叫南宫澈,河北省邢坊市南宫市人。刚进单位报到时,负责登记的美女文员问道:
“什么名字”
回答:
“南宫澈。”
地方口音,澈(che)读作册(ce)。
对方笑得前俯后仰,“男公厕”,你怎么不叫“女公厕”呢。
在单位里,别人喊他“南宫哥”、“老南宫”、有点别扭;“南哥”、“老南”、“澈哥”,也不好听;“老宫”这个称呼,男、女同事谁会喊?“难哥”,还“难弟”呢;后来只好忽略一个“南”字,别人称呼时只喊他“宫哥”。
到了帝京,刘叔让两辆猛士直接开进了科研所的地下车库里,单位的保安都是正规的现役人员,安全性没得说。
刘洁已经在她家附近的酒店开好了两间房,阿慧不怀好意的笑着:“我带李佳睡一间。”
我瞟了她一眼:“我怎么办。”
阿慧努努嘴:“刘洁不是开两间房的吗,你去她那间吧。”
我故作愠怒:“都是成年人,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好吧,后期还要一起去西北,天天都要在一起的。”
她搂着我脖子,看看、看看,“心里没有神、不怕鬼敲门”;心里有鬼了是吧,我就那么说说,开个玩笑,脸上就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