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的缝隙里,开出一朵蓝色小野花。
溪云走过去,摘下野花,用力插在夏无撷的眉心里:“你不配用我的红梅,你只配用野花!”
细密的血珠子沿着野花的花茎流出来,滴落在夏无撷的脸上,让他的脸愈发邪魅和疯癫。
夏无撷却笑意更盛:“古语有:家花不如野花香。老板的意思是,月白和雪衣都是家花,而我是野花,我更香!”
夏无撷站起来,只挥手清除掉脸上的血污,也让伤口愈合。
却没有取下眉心间的花朵:“老板给的,我都非常喜欢。”
原本清新淡雅的野花,装点在夏无撷的脸上,竟平白多了几分邪魅妖娆气息。
也让夏无撷的脸愈发娇艳可人,宛如盛放的毒花,明知有毒,却又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沉沦。
不愧是足以登上美男榜的人物!
溪云虽然爱玩,却绝不会和敌人玩。
她只想让夏无撷死!
溪云冷笑:“夏无撷,你真是疯的无可救药!”
夏无撷呵呵笑起来:“对啊,我就是个疯子。但是老板不就喜欢疯子吗?月白、雪衣,哪个不是疯子?”
“月白为了能飞升,内心已经比我还疯。雪衣,同样是个可怕的疯子。老板你呢?不也一直是疯子吗?”
“雪衣此次飞升失败,转世重生,现在也疯的差不多了。老板,不管在蓝星,还是在这里,你不也一直都是疯子吗?”
夏无撷含笑凝望着溪云:“老板,人以类聚。”
溪云呵呵笑起来,好似被夏无撷传染了,笑的竟有几分疯癫:“有道理!”
溪云问:“夏无撷,圣庭深到底想做什么?”
夏无撷没有回答,他柔情款款的凝着溪云:“老板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溪云冷眼看着夏无撷:“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夏无撷低低的笑:“老板就是老板,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格外的记仇,我喜欢极了!”
夏无撷再次跪在溪云脚下:“我把老板辛苦插的花都弄掉了,请老板惩罚我。”
溪云哼哼冷笑起来:“夏无撷,原来你这么喜欢做「花瓶」。”
夏无撷笑容邪肆,纠正:“我只喜欢做老板的「花瓶」。”
溪云仍在哼哼的笑,低头瞧着夏无撷。
夏无撷面色如雪,嫣红带笑的唇角,有着说不清的致命诱惑感。
狭长的眉眼,眼角微微挑起,妖娆魅惑,闪烁着妩媚危险的流光。
他宛若天成的妖娆与残酷,潋滟魅惑,诱尽苍生。
溪云凝着这张脸:“夏无撷,你这个疯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的疯癫!”
夏无撷笑容更深一分:“因为我们本质上是一种人。”
溪云从头上的一枝红梅上,摘下一朵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无撷:“我赐予你的,你都要好好保留!”
夏无撷看着溪云指尖轻捻的红梅花,显得格外兴奋。他低头亲吻溪云的鞋尖:“夏无撷遵命。”
溪云取下夏无撷眉心间的野花,把这朵红梅花,嵌入夏无撷的眉心骨里。
“对待背刺我的叛徒,我可不会心慈手软。不准让血流出来。”
溪云故意用最疼的方式,慢慢的把花梗磨进夏无撷的眉心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