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的攻击虽然凌厉,但更像是在宣泄,发泄她想杀夏无撷,却不能杀的愤怒。
“哈哈哈……”夏无撷癫狂大笑。
他笑的疯狂,又肆无忌惮:“果然,月白不会杀我!我知道月白想做什么了!我知道月白想做什么了!”
溪云只觉得夏无撷笑的很吵。
焦尸已经被溪云杀了一半,剩下的,溪云看起来并不急着全部解决。
溪云皱眉,手中的琵琶弦射出,卷住一具焦尸的腰,用力一拉,焦尸从腰爆开,一分为二。
但这样的焦尸并没有“死”,焦尸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攻击。
上半身以手撑地行动,下半身双腿行动。
溪云继续出琵琶弦,把焦尸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再次从中间切割开,这么一来,焦尸的四肢单独行动。
溪云再用琵琶弦像串糖葫芦似的,把焦尸的四肢串在一根琵琶弦上,弹动琵琶弦。
嘭!
焦尸的四肢同时爆开,化作齑粉,撒落在地上。
另一边,夏无撷疯笑不止,甚至笑的抱着婴儿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
“难怪月白会收老板做弟子!难怪!原来老板也是月白手中的一枚棋子!”
溪云在杀,夏无撷在笑。
圣祈安却难免神情凝重:“月白彻底疯了!”
夏无撷却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动:“不,他早该这么做了!”
夏无撷用一个疯癫、但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婴儿放在腰上。
他冲空中竖起大拇指:“月白,你真是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圣祈安看着那边宣泄情绪疯杀的溪云,神色高深莫测:“这样一盘大棋,确实需要溪云这么一枚棋子。”
夏无撷仰天疯笑,笑的疯癫,笑的肆意:
“这个世上,只有老板能做好这枚棋子!”
“月白找到了最好的一枚棋子,何其幸也!哈哈哈……哈哈哈……”
圣祈安垂下眸子,眼眸里闪过一抹凉意:“何其幸也……是啊。但能成功吗?原来月白疯的这么彻底,比你还疯。”
圣祈安移目向夏无撷。
夏无撷却摇头:“我比他差远了!没法比,比不上!我永远不及他!”
圣祈安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也带着几分打趣:“你居然肯承认你不如月白,稀奇。”
夏无撷脸上的笑容又大又疯:“是啊,我立誓要超越月白,我也以为我能超越他。”
“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论疯狂,我不配和他比!远远不配!”
圣祈安苦笑摇头,似在叹息:“太难了!”
夏无撷再次冲天空竖起大拇指:“月白,你好样的!我佩服!我自愧不如!”
夏无撷突然看向圣祈安,癫狂的眸子里含着几分野兽般的锐利。
他盯着圣祈安耳垂上的红梅花苞:“圣祈安,你怎么看?”
圣祈安一笑:“与我何干!你呢?夏无撷。”
夏无撷又仰天狂笑:“也和我没关系!但月白确实不能杀我!”
圣祈安坐在夏无撷身边,仿佛是被夏无撷传染了疯病,也开始疯笑:“哈哈哈……说的不错!”
圣祈安左右看看,觉得很可惜的咂咂嘴:“可惜了,这里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