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修道之人,那谁知道他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前辈?”
见林帆不解,墨歌继续说道:“先前他与你我二人交谈时,我问他会弹琴吗?”
听到此处,林帆算是明白墨歌为何发笑,而自己也笑了起来,说:“范师所言,姜还是老的辣,本偏向于后面那句葱还是嫩的香,如今想来,姜还是老的辣就还是老的辣啊!今夜这场琴宴,看来墨歌师兄你不得不出面了。”
墨歌将杯中酒饮尽,目光看着酒杯,道:“酒是好酒,人,是神秘的人,若能不出面,还是不出面要好!”
林帆叹道:“希望如此。”
话落,林帆将杯中的酒一饮尽。
酒就一杯,喝了就没了。
所以,好酒店墨歌与林帆只能意犹未尽的盯着手中的酒杯,许久才发出一声轻叹。
……
紫阳城,何家酒店,一间豪华房内。
南宫寒把玩着手中的玉光酒杯,问道:“那小子进入落雨酒店后,便直接上了九楼?”
站在他身前的青年拱手问道:“的确跟着酒店的服务员上了九楼,至于是去见什么人,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没跟上楼去,便不从得知他见了何人?”
“除了林帆,他还能见谁?”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眼神有些后悔,“林帆,真小人。”
“你告知张有为师弟一声,我找他有事。”说完,南宫寒摆了摆手,站在他身前的青年便离开了房间。
因为早上被厨房油烟呛到的原因,所以南宫寒便换了房间。
房间窗户开着,南宫寒倒了杯酒,对着透进窗内的阳光举起酒杯,温热的阳光与玉光酒杯相相遇,杯中的酒仿佛有了生命,他一口饮尽。
青年男子离开不久,张有为便来到了南宫寒房间。
张有为看着他,拱手行礼,问道:“不知南宫师兄寻我何事?”
南宫寒问道:“我们此行,共带有多少金元?”
张有为道:“离开书院之时,书院提取了五百万金票于我们此行所用,除去一路而来的开销外,如今还有三百七十万金票。”
南宫寒看着他,突然问道:“今夜,洛雨酒楼,林帆以琴会友,有为师弟觉得我与林帆在琴艺上相比,谁胜一筹?”
张有为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是南宫师兄更胜一筹。”
南宫寒一口饮尽杯中酒,明显中气不足,却摆出一副豪气干云样子说道:“那好,今夜紫阳城应该要出现一场赌局,也必须出现,而我们此行所剩的七十三万金票,在这场赌局中压我胜。”
张有为会意道:“师弟明白。”
张有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