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项昆仑被刘言卿狠狠摁在侧殿那冰冷的地板上。四周一片狼藉,原本精美的雕花石柱出现了道道裂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激战的惨烈。
墙壁上的烛火在战斗的余波中剧烈摇曳,光影在两人身上疯狂舞动,映出项昆仑那满是愤怒与不甘的脸庞。破碎的砖石散落一地,在昏暗的光线中,宛如战场上残留的白骨。
项昆仑双眼通红,宛如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刘言卿,口中怒吼道:“可恶,你一直在欺骗我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因为那一招受到反噬,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刘言卿如铁钳般的压制,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带起阵阵尘土。
刘言卿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刘言卿俯视着项昆仑,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严:“你太自负了,项昆仑,难道我曾对你说过我因那招而被反噬吗?这一切不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认为吗?这便是你失败的根源所在!”
说完,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似要将项昆仑彻底压制。
项昆仑像是一头发狂的困兽,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眼珠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一般,额头上青筋如扭曲的蚯蚓般暴突,疯狂地跳动着。
项昆仑的嘴唇因愤怒而颤抖,唾沫星子随着话语飞溅而出:“不可能!那种招式,其威力如此强大,不用说就知道所消耗的必定是施术者自身的精元,用起来怎么可能毫无代价?”
“这种威力强大的招式通常用起来身体上都会留下难以察觉的暗疾,你怎么会例外?”项昆仑一边吼着,一边剧烈地喘息,胸膛如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恨。
此时,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话语而凝固,只有那几近熄灭的烛火还在苟延残喘。
发出微弱的光,勉强照亮这充满紧张气氛的空间,映照着项昆仑那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的面容。
项昆仑那原本英挺的眉毛此刻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道即将碰撞的黑色闪电,脸上的肌肉也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抽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刘言卿嘴角高高扬起,勾勒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弧度,那笑容就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项昆仑。
刘言卿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风,能将一切生机冻结:“哼,瞧瞧你这副模样,果然是蚍蜉撼树的可怜虫,见识短浅得可笑。”
“那招,在你看来直是威力巨大到足以反噬自身的禁忌的招式。是,我承认,用了那招我当时确实感到有点不适。”
项昆仑听闻刘言卿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如雷鸣般在这破败的侧殿中回响,带着一种癫狂的意味。
项昆仑的眼睛瞪得极大,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愤怒,有不甘,更有一种抓住对方把柄后的兴奋:
“哈哈哈哈……你承认了,你承认你果然是在骗我!你这个阴险小人,为了赢我,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服口服吗?”
“你错了,就算是死,我也瞧不起你这种靠阴谋诡计取胜的家伙!”
他一边大笑,一边剧烈地挣扎着,尽管身体被刘言卿死死摁住,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仿佛要用这笑声和言语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反抗。
“我承认,是有点不适。”刘言卿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微微抬起下巴,视线从项昆仑身上移开,看向一旁,似乎不屑于与对方对视。
“不过我说的不适只不过是用完了那招握刀的手会被电麻,仅此而已!”说着,他摊开自己的手掌,随意地晃了晃,展示着手并无异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对项昆仑的轻蔑。
“到现在,你还有继续骗我吗?刘言卿!”项昆仑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双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刘言卿吞噬。
项昆仑脖子上的青筋如粗壮的藤蔓般暴起,脸庞因愤怒涨得像熟透的番茄,红得吓人。
项昆仑猛地抬起头,想要挣脱刘言卿的压制,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四肢胡乱地挣扎,带起一片尘土。
那怒吼声从他的胸腔中如炮弹般喷射而出,震得周围本就摇摇欲坠的碎石簌簌掉落,整个侧殿都似乎在他的愤怒中颤抖。
刘言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见项昆仑如此冥顽不灵,他猛地伸出左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掐住项昆仑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摁。
项昆仑的头瞬间与冰冷的地板紧密贴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扬起一小片尘土。
紧接着,刘言卿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膝盖弯曲,带着一股狠劲压在项昆仑的后背上。
这一下,项昆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
此时,刘言卿面无表情,眼神中只有冷酷与决绝。他右手一伸,握住穹渊的刀柄,缓缓抽出,那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刘言卿准备再次使出那天战斗的招式,让项昆仑再一次开开眼界。
整个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只有刘言卿那沉稳的呼吸声和项昆仑因痛苦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交织在这一片死寂之中。
项昆仑顿感后背一阵发凉,那股寒意仿佛是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他的脊梁骨蜿蜒而上,瞬间让他寒毛竖起。
项昆仑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后背有一股很强大的能量波动。
项昆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脖子上的青筋如同怒龙一般暴起。试图挣脱刘言卿的压制,然而却只是徒劳。
项昆仑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带着一丝颤抖从牙缝中挤出:“你要干什么,刘言卿?你……你在干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刘言卿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