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裴之却毫无惧色,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般直刺洛北冥。
“铛!”刹那间,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
姜裴之的枪尖裹挟着周身澎湃的灵力,如同一头愤怒的蛟龙,狠狠地刺在洛北冥那圆环的利刃之上。
这一击力量惊人,强大的冲击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洛北冥淹没。
洛北冥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从手臂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半步。
姜裴之攻势不停,周身灵力如汹涌浪潮,在枪尖疯狂汇聚。
大喝一声,猛地刺出一枪。
这一枪势大力沉,带着破风之声,直逼洛北冥。
洛北冥神色一凛,连忙挥舞手中带利刃的圆环抵挡。
然而,“砰”的一声巨响,灵力四溢,洛北冥直接被姜裴之这一枪的冲击力击退数米开外。
姜裴之却趁机扭头,对着与眩海罗刹激战正酣的北落师门喊道:“北落,换一下,我看那小子手里刀不错,准备一起拿去送礼!”
北落师门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脚下猛地一跺,地面瞬间龟裂,借着这股反作用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眩海罗刹。
在靠近的刹那,北落师门右拳紧握,周身灵力汹涌汇聚,拳头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芒。
随着一声暴喝,这蕴含着千钧之力的一拳直直轰向眩海罗刹。
“砰!”一声闷响,眩海罗刹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这一拳轰退数丈之远,在地面上滑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扬起一片尘土。
击退眩海罗刹后,北落师门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洛北冥的方向奔去。
两人就这样默契地完成了位置交换,洛北冥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北落师门,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姜裴之提枪试探眩海罗刹,枪尖轻点,带着丝丝灵力,如灵蛇吐信般刺向对方咽喉。
眩海罗刹冷哼一声,手中大夏龙雀一横,“当”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溅出耀眼火花,强大的反震力震得姜裴之手臂微微发麻。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夺我手中龙雀刀!”眩海罗刹满脸不屑。
狂傲的笑声在狂风中肆意回荡,只见眩海罗刹双腿微微弯曲,肌肉紧绷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下一秒,借助腿部猛然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手中大夏龙雀裹挟着千钧之力,由上而下,呈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劈出。
刀气喷薄而出,瞬间卷起地上的滚滚黄沙,铺天盖地,如汹涌浪潮般朝着姜裴之汹涌扑去,所到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
就在刀气即将触及身体的刹那,姜裴之脚尖轻点地面,整个身形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以毫厘之差侧身一闪,轻松避开锋芒。
与此同时,右臂快速抖动,手中长枪好似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枪缨疯狂舞动,如风中摇曳的火焰。
紧接着,膝盖微微弯曲,身体下沉,借助腰部扭转的力量,长枪如灵蛇出洞,带着破风之声,直刺眩海罗刹的下盘。
枪尖闪烁着寒光,目标明确,那速度和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
眩海罗刹察觉枪尖袭来,猛地一拧身,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眩海罗刹落地后迅速向后跃出数步,与姜裴之拉开距离,双脚重重踏在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有点意思!”眩海罗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舔了舔嘴角,周身灵力如沸腾的火焰般汹涌翻滚。
…
最后姜裴之和北落师门成功制服两人后,寻来粗壮的绳索,将洛北冥和眩海罗刹分别高高吊起。
洛北冥发丝凌乱,眼神中满是怨毒,却无力挣脱。
眩海罗刹则不断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两个混蛋,敢这样对我,等我脱身,定要你们好看!”
北落师门冷冷一笑,眼中满是不屑:“到现在还嘴硬,就凭你也想威胁我们?”
说罢,北落师门上前一步,周身灵力涌动,汇聚在右拳之上,猛地朝着眩海罗刹轰去。
这一拳带着呼呼风声,正中眩海罗刹腹部。
“噗!”眩海罗刹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摇晃,脸上却依旧带着凶狠的神色,“你们…你们敢!”
“北落,在给他点颜色瞧瞧!”姜裴之说道,随后开始打量着手中的大夏龙雀,啧啧称赞,“真是一把好刀啊!可惜了,我不用刀。”
眩海罗刹继续怒斥,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快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没考虑过后果吗?”
“趁着我们的王还未知晓,立刻马上给我松绑!”
“然后跪地求饶,哦对了,还有把我的大夏龙雀还给我,或许我还会网开一面!”
北落师门闻言,再次挥拳,这一次打在眩海罗刹的肩膀上,“还敢嘴硬?你们滥杀踏风族的时候,可曾想过后果?”
洛北冥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却依旧透着寒意:“你们以为打败我们就赢了?风王的怒火,你们承受不起。”
“得罪我,就是和风王为敌!你们会死无全尸的!哈哈哈哈哈”眩海罗刹开始大笑,那笑声尖锐又疯狂,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是笃定了风王的强大,认为眼前的姜裴之和北落师门不过是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北落师门听着这刺耳的笑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眩海罗刹还在张狂地大笑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就在他笑得前仰后合之时,北落师门猛地抬手,一把把抽尽的烟头弹进眩海罗刹口中。
“唔!咳咳咳!”眩海罗刹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咳嗽和痛苦的呻吟。
烟头烫得他口腔和喉咙一阵剧痛,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把烟头吐出来…
“这下,看你还怎么嘴硬!”北落师门冷冷地说道,眼中的厌恶转为一丝畅快。
姜裴之走到洛北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风王又如何?我就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