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闻声从内室走出来,怯生生地开口:“姐姐,有什么事?”
冷静过后,她亦感先前的话过于刻薄,毕竟她主要怨恨的对象乃是贾张氏,她与秦淮茹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
啪——
秦淮茹突然扬手扇了秦京茹一耳光,冷酷地说:“秦京茹,从此我们形同陌路。”
说罢,她毅然离开。
秦京茹本感到对自己姐姐有所亏欠,但是遭到这一记打后,内心的罪疚感瞬间消逝,愤怒地反击道:“形同陌路便形同陌路,你也别指望我回头!”
“真是毫无家教,一不高兴就动手。”
秦京茹抚摩被打红的脸颊,满心委屈地说。
当何雨柱下班回家,他的妻子娄晓娥已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向他详述了一遍。
“秦淮茹真的上环避孕了。”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是怎么确定的,除非你亲自确认过?”
娄晓娥轻轻在何雨柱腰部敏感部位一碰,似乎只要对方稍有过失便会采取措施。
“晓娥,我不是这种人。
这件事是我弟弟雨生透露给我的。”
何雨柱赶忙澄清。
“以后少跟她们交往,他们的几个子女现在都长大了,生活应该没有太大的困难。”
娄晓娥言辞中并无指责,她其实并不认为何雨柱会做出那种事情,只不过是装模作样吓唬吓唬而已。
"都是四邻八舍的,日子久了总要碰面。
"何雨柱显得有点为难地说。
"你不会当真想试她的上环情况吧?"娄晓娥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我今后会少与她们家打交道的。”
何雨柱顿时软了态度。
对于发生于院子里的事,何雨生也有所耳闻,不是直接来自何雨柱的消息,而是由于这件八卦已在轧钢厂中迅速传播开来。
院子中不乏轧钢厂的员工,他们在得知秦淮茹的事后,很快便将消息带进了厂区。
短短几天时间,整个工厂的人几乎是无一不知。
过了几日,何雨生偶然行经街上时,看到了扫街的棒梗。
见到何雨生,棒梗赶忙低下头,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一样。
而何雨生则完全不愿搭理他,这种与己无关的事,他根本不想花费时间。
转眼,时间已由1976年的终点线跨进了1977年的新起点。
这天,下了班的何雨生正坐在院子里摆弄些什么,何文琛急匆匆跑进来说:
“爸,你看看这个。”
何文琛递给何雨生一个全铜制成的烟杆,其上刻有两个英文单词:‘jb’。
“宝贝啊,这是哪儿弄来的?”
一看这烟杆的来历,何雨生便心领神会,眼睛一亮地问道。
“我放学回来路上遇到一个小孩子在把玩,我觉着这烟杆挺不错的,就用几颗牛奶糖和他交换来了。”
何文琛自豪地说,语气带着笑意。
“还不错,跟在老子身边的工夫可没白费。”
何雨生赞许道。
“爸爸,讲给我听听这烟杆背后的故事吧。”
何文琛请求说。
虽然他觉得这根烟杆非同一般,却不清楚它的具体来历。
“听说过1860年在北京签定的那个不平等条约么?”
何雨生问到。
“那个由额尔金和肃亲王奕欣签字确认的条约?”
何文琛立即回应道。
何雨生点头,然后又问:“那你是否知道额尔金的全名?”
“詹姆斯·布罗索”
何文琛脱口而出。
尽管年纪小小,但他头脑聪明异常,学习新知速度快,连许多成年人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还不明白吗?”
何雨生笑着问。
“明白了,‘JB’!”
何文琛恍然大悟,笑开了花,企图夺回烟杆,但何雨生机警地闪开了。
“你想做什么,跟我抢不成?”
何雨生把手背藏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儿子。
“爸爸,这可是用我自己的大白兔奶糖交换来的呀。”
何文琛强调道。
“那些大白兔是我花钱买的。”
何雨生反驳说。
“这一次的大白兔是姑妈特意给我买的,不是用你买的奶糖换来的。”
何文琛辩解道。
“儿子是爸我造的,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财产。”
何雨生笑道,想在这点上占优显然还不太可能。
“妈妈生了我,不是爸你生的。”
何文琛说。
“没有我,你能有现在吗?”
何雨生针锋相对。
这时,周晓白正好从屋内走出来,刚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气得脸色泛红,怒目瞪了何雨生一眼,责备地说:“胡说些什么呢?”
“妈妈,爸爸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何文琛急匆匆地向周晓白诉苦。
“你怎能和自己的儿子争东西,赶紧把东西还给小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