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此。
来人不是大家讨论中的苏安安,而是苏安安的助理。
助理跑向苏安安的经纪人,稍微大声地说;“刚刚魏总来人说,安安姐他接走了,叫我们不用担心,先行离开。”
经纪人点了点头。
很快议论声停下来了。娇气的女人们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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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按照魏子鸿的吩咐,仔细检查过2400号房。
除了满是血腥味,并没有发现什么。唯物主义者的他并没有多想。
但事实上,就算他多想也绝对想不到,此时此刻这房间里正在上演着撕咬灵魂与肉体的恐怖故事。
伴随着血腥,黑夜悄然度。天边微微翻起了白肚。
寒冷的12月,太阳并不容易苏醒。
周日的清晨,街道稀稀疏疏。早餐店只有寥寥几人,公车也不挤。
一位中年的报纸摊老板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开店。
马路边停下一辆面包车。
老板听见开后车厢的声音。抬起头来喊道;“哎!今天怎么晚了呀!我还等着看你的第一手报纸呢!”
送报纸的人是个大壮汉,他一次性把报纸和新杂志搬到摊位,笑道;“不怪我呀!今天去厂里,他们说娱城报今天晚了送来,我也还没来得及看一两眼呢。怕不是有什么大事。”
老板八卦道;“真的吗?赶紧拿来看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老板便从惊喜变成惊讶;“这这这......”
“什么事还能惊到你啊!难不成是飞鸟破产了?”送报人笑道。
“不是飞鸟,是魏鸿集团。”
“什么?”送报人探头过去一看,露出同样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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