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古华阳就按照自己的经验一顿操作,很快,一块地板翘起来,里面放着一个白布包成的小包。
古华阳将那个白布小包拿出来打开那白布小包上面的结,接着就看见了一小堆茶叶。
古华阳举起拿着那一小堆茶叶的手将那些茶叶往空中一撒。
干枯的茶叶飘飘扬扬地落下,像虫子一样爬来的红线接触到茶叶之后都停住了。
趁此机会,古华阳对着白行衣招招手,两个人又往楼下一跑,没有鬼打墙了。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但是突然又一根红线伸过来,高度正好是两人脖子的高度。
古华阳立刻就把白行衣往楼梯旁边一推,自己却被红线勒住了脖子。
被勒住脖子之后,古华阳随着红线使力的方向摔倒在楼梯上,脸上的眼镜也整个摔掉了。
黑框眼镜躺在一边,眼镜片呈网状碎裂,古华阳微微睁开眼睛,接着就和一个被烧焦的人打了个照面。
那一个被烧的焦黑的人看见古华阳被自己勒住了,兴奋地用红线勒紧古华阳的脖子,看着古华阳挣扎,两排漆黑的牙齿露出来,像是在期待一些什么。
但是这个被烧焦的人也没有兴奋多久,因为很快,一盏煤油灯就砸到了他的头上。
煤油灯是打开着的,里面的火苗没有了阻碍,从煤油灯里面窜出脑袋,爬上了那个烧得焦黑的人的头。
古华阳看见那个焦黑的人整个脑袋一下子就变成了一颗火球。
那个焦黑的人发出了惨叫,接着很快火蔓延到了那个焦黑的人的全身,他变成了一堆灰,不见了。
古华阳脖子上勒着的红线也消失了,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咳了两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
白行衣走上前,扶起古华阳,又捡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煤油灯。
煤油灯摔碎了,里面的火苗现在一闪一闪的,看起来没多久就会熄灭。
“我说你何苦呢,”古华阳还在大口地喘着气,“现在我们两个估计都得……”
“没办法,不救人,我心里过意不去,”白行衣现在还听得见自己因为被吓到而咚咚作响的心跳,“再说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方程应该在厨房,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她已经拿到线索了。”
“走吧,说不定煤油灯等我们回了房才灭。”白行衣说着,便架起古华阳往楼下走。
刚刚走到2楼,就突然刮起一阵狂风。
风钻进整个走廊那一扇——也是整个走廊唯一扇窗子,冲进走廊,由于声音极快而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哭泣一般。
白行衣被风吹得很睁不开眼睛,她感觉不太对,担心自己乱动会触发什么不必要的规则,白行衣没敢乱动。
一会儿,风停了,白行衣开始挪动,睁开眼睛准备往楼下走,但是她看见了走廊尽头的窗前好像站了一个人。
白行衣心里一惊,本想着自己装作没看见那家伙就可以躲过一劫,但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突然平移了过来。
这时古华阳也注意到了,他想起来这一层楼有着二小姐的灵堂
“快跑……那个是二小姐……”古华阳有气无力地说。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二小姐闪现到了他们两个的面前,一脸狞笑地举起了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