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钱不够,蒂法还拿出在自己背包内找到的游戏里做任务收集几颗天界珍珠,游戏统一出品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内里往外散发着神秘的蓝色光晕,让收到珍珠的典当行老板眼睛都要蹦出来了。
掌柜的双手捧着和桂圆差不多大的珍珠放在碟子上,珍珠开始自己滚动起来,让老板的眼睛跟着珍珠来了一次‘走盘珠’行为。
白泽看着掌柜的哈喇子都淌到了衣服前襟上还不知道擦,“咳咳~老板收吗?”白泽出声把掌柜的叫醒了。
“啊!哦...嗯!收!收收收,公子一颗我给你一千两怎么样,这么极品色泽和圆润的走盘珠确实少见!”
白泽听到老板的出价,和自己心里预期差不多,一般走盘珠也就千两上下,但白泽看着掌柜明显语气轻松,还有余地,准备拿起珠子就走,想来一个欲擒故纵。
白泽手还没摸到珍珠,掌柜的后手先至握住了白泽的胳膊说道:
“公子别急嘛~还有商量,还有商量的~”说着话又喊到:“二福!上茶,上好茶!”随即又转头对白泽说道:
“公子,一千五你看怎么样,谁让这宝贝珠子只有一颗呐!你要是能有两颗以上,我给你一颗一千八百两!”
掌柜的不会想到这玩意只是游戏统一制式出品,只要到手都是一模一样的极品,白泽略微打趣的看着掌柜,袖口朝着盘子慢慢放去,掌柜的眼见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就听到~‘叮’‘叮’‘叮’三声!
一模一样三颗珠子又落在了盘子里,又带着第一颗一起在盘子里滚了起来~
“嘶~”
掌柜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今天自己要出血了,心中做苦,自己说出去的钉子砸在了自己脚丫子上,真真的痛到心尖尖上了!
掌柜拱手,苦着脸说道:
“公子好手段,小人认栽,一颗一千八百两,我收了,公子可不能再涨价了!”
掌柜站在白泽前方连连作揖,老实了~求放过!再也不吹了。
白泽看着掌柜的样子,哈哈笑道:
“哈哈哈~掌柜的是个实诚人,珠子归你了,钱一半金一半银付我吧,一半银弄点不同分量的,身上带不惯铜钱。”
掌柜的听闻白泽的话,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哎哎两声,去准备银两去了。
周围几女看着逛街的资本又有了,都欢呼起来。
“耶!”
“好哦,能买漂亮首饰和衣服喽!”
陪着众女在洛阳玩了好几天,几人继续上路,这次没有骑龙,洛阳往南周边人类聚集的村镇多了起来,擂鼓山位置在嵩山少林周围,怕被路上行人看见。
白泽带着众女在洛阳买了上好的马匹,也多亏了珍珠卖到了钱,不然想买马身上剩的银鹿都捏成银疙瘩都不太够。
一路逛,一路问,终于四天以后,白泽带着众女来到了擂鼓山前,众人继续往山里走去,也多亏了之前天龙八部电视剧看的熟,棋局附近的风景比较好辨认。
顺着谷中小路一路前行,没有经过钢铁污染的森林美丽极了,谷中松树顺风摆动,山风徐徐,松声涛涛。
往谷中走了不远,就看到三间立崖而修的木屋,木屋近处一个矮瘦的老翁坐在石前,石上有棋盘,那棋盘上摆的正是珍珑棋局。
老翁枯坐棋盘前也没动作也不作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翁已然坐化。
席琳看着没动静的苏星河问白泽:
“大人,这位老爷爷怎么了,为什么不动那?”
白泽知道苏星河是因为自己无法给师傅报仇而苦等,想用师傅的棋局召集能人引入逍遥派来对付星宿老怪丁春秋。
苏星河精通琴棋书画,医学占卜,而丁春秋精通武功,后来更是用学到的北冥神功自创了化功大法。
苏星河功夫不敌丁春秋被他击败,为避他再袭击,忍辱自扮聋哑,遣逐原来弟子,创办了掩人耳目的「聋哑门」。
白泽看着的苏星河说道:“聪辩先生,苦等可等不来机会,棋局也不一定能给你指引方向啊~”
白泽说着把装着丁春秋脑袋的布袋直接放在了棋盘旁边,又拿起了一颗白子放在了原来虚竹搅乱棋局放在的位置上。
苏星河怒然抬头,看着白泽说道:
“本来一片死棋,非要让我把你杀个干净不可吗?”
白泽看着苏星河说道:“聪辩先生可知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着打开了布袋,露出了丁春秋的头颅。
苏星河猛的睁大了眼睛,“丁春秋!”抬头看着白泽说道:“是你杀了他?”
白泽笑道:
“聪辩先生,难道我不杀丁春秋,他就能把脑袋借给我让我来这里骗你吗?”
苏星河又对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这就是欺师恶贼丁春秋的脑袋,正准备放声大笑,白泽连忙阻止准备笑出声的苏星河。
“聪辩先生请慢!不要笑!”
白泽阻止了要笑出声的苏星河,因为他知道丁春秋有一个独门毒药三笑逍遥散,剧中后来珍珑棋局大会上还一起毒杀了少林派达摩院首座玄难和苏星河。
苏星河装聋作哑也有一定的道理,之前和丁春秋为报师仇比拼的时候就有可能中过毒,要是笑出了声可就人没了!
白泽连忙叫过拉菲尔给苏星河来了一个新生颂歌,既能解除异常状态,还能修补苏星河受伤的身躯。
苏星河就看到一个漂亮女娃娃走到自己跟前,手掌一推,一股不属于真气的金色光芒在自己身体范围内兜头砸下,地上开始冒出充满生机的绿色荧光。
顿时苏星河感到自己之前被丁春秋打伤的地方开始好转,身体机能也被修复,枯老的脸庞也慢慢恢复了一点。
苏星河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样,好多年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站起身来,先是给拉菲尔行了个礼,算是道谢治好自己的身体,抬头看着白泽又说道:
“先师无崖子布下此局就是想找一个传人,小子,谢谢你了,你不光解开了这个死局,还干成了我一直想干的事。
去吧,师傅就在崖下房间里等你!”
白泽笑道:
“聪辩先生客气了,我带着丁春秋的首级就是为此而来,您和无崖子前辈都会没事的,一些伤痛在拉菲尔来说都不是事。”
苏星河看了一眼拉菲尔,知道自己师傅有可能也能和自己一样可以恢复健康,眼含热泪又给白泽行礼说道:
“那就拜托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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