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珪疯狂暗示下,张闿也是艰难的放下了他的酒杯,取了佩剑,准备给大伙儿来一个舞剑的绝活,陶谦看到这小子都拔剑了,立马大喝:“张闿!你要作甚!还不退下!”张闿朝着陈珪递了一个无辜的眼神,你看,我出力了,但是失败了。陈珪那个气啊,你小子,拿了好处不干活!过分了!
这是,陈登来了,作为徐州文武的压轴人物,他站起来了,29岁的陈登看起来还是年轻的,陈登严肃的脸庞看着徐靖,突然就笑了一声道:“哈哈哈哈,徐大人大才,今日元龙见识到了徐大人的辩才,受益匪浅,来来来,这杯酒,在下敬徐大人。”陈登硬是不管他老爹的挤眉弄眼,跟着徐靖套近乎,徐靖也是不明所以,明明刚刚还想找茬,怎么这会又开始套近乎了?只听得陈登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道:“徐大人在袁术将军麾下做事怕是有些屈才吧?袁术此人,世人皆知,空有四世三公的名头,没有大志,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此人更是背地里做了诸多坏事,人神共愤。徐大人如此英明,怎么会跟了这样的主子呢。”
笑面虎是吧?笑里藏刀是吧?我辩解了岂不是维护袁术,说明我是傻逼?我不辩解就说我不忠,对我人身攻击?你在逼我用国粹是吧?
“呵呵!”徐靖出招了,抬手就是一句呵呵,这句呵呵让对手陈登感受到了浓郁的嘲讽伤害,受到精神污染的陈登脸上晴转多云,逐渐开始咬牙切齿,得亏是读书人的涵养好。徐靖也是敬佩陈登的涵养,继续攻击:“陈登陈元龙!汝此言何意!虽董贼窃国,但汉室仍在!我等在各地赴任出仕,皆为汉臣!莫非在你陈元龙眼里,各地州刺史已经是土皇帝了,莫非陶州牧也是董贼这般窃国之贼!你居心何在!陶州牧一腔热血,怀报国之志!你岂可侮辱!非人哉!”
重炮猛击,饶是陶谦这般好好先生也是被引导的大为生气,开始大喝:“陈元龙!”
陈登这次脸色再变,慌了,这次慌了,搞不好陶谦老头儿生气咯,就给自己噶了,于是陈登立马冲出来跪下谢罪:“主公,休要听此子胡言乱语啊!属下绝无此意啊!”
“来人,拖下去打20大板!”陶谦怒喝道。
吃瓜群众沉默了,这次陶老头子保定徐靖了,他们的富婆小美人儿没了,被人拐跑了。泼天的财富终究是被外人给抢走了。
陈登被叉出去之后,大厅一度陷入了尴尬,这是徐靖眼珠子一转:“既然场面有点小尴尬,不如这样,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说齐景公问晏子为什么东海有古铜色的水流和只开花不结果的枣树。晏子回答说,这是因为秦缪公用黄布包裹蒸枣,抛弃后染红了海水,枣树因为被蒸过所以只开花不结果。齐景公不满地说晏子胡诌,晏子回答说对于假装提问的人,也可以虚假地回答他。”
“????”众武将一脸懵逼,这也不好笑啊。陈珪声嘶力竭的低吼道:“这小子辱骂我们,说我们华而不实!可恶!”这下徐州文武:[○?`Д′? ○](??へ??╬)。
“诸位徐州同僚,在下徐靖,对各位徐州的同僚也是仰慕的紧,真心希望交好于诸位,臧霸、曹豹、张闿、笮融、孙观、糜芳等诸位将军皆是当世英豪,糜竺、孙乾、尹礼、王朗等文臣也是治世能臣,有你们的帮助,我爷爷陶州牧,才能将徐州治理的繁华如今,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徐州这般一方净土,皆是尔等的功劳,在这里,小子替我爷爷陶州牧谢过各位同僚了!”
众人也都是体面人,知道伸手不打笑脸狗,虽然听徐靖管陶谦叫爷爷很不爽,但是被拍马屁了也是很舒服的,表情顿时就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