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里的某人实在没忍住突如其来的男德论。
‘噗嗤’笑出声,身体跟着乱颤。
徐子骞当场石化,感情这兄弟是把他当基佬来预防了。
“我宣誓啊,这么多人都在,我性取向正常,不是双,更不是基佬。”
一群人围着门口这出闹剧哄堂大笑。
金铮闻声过来,手里拿着台球杆,一眼看到羽绒服里有人,视线从上到下扫下去,落到高跟鞋后面的跟腱上。
“你怀里的该不会叫福满满吧?”金铮一句话,瞬间让场面安静下来,“她的腿型,我一眼能看出来。”
福满满:“……”
什么变态?
她就知道,她和金铮八字不合,只要他一张嘴,她就是倒霉的那个。
徐子骞就纳了闷了,“你胡说什么,嫂子跟珩哥好好的,怎么可能是她。你个老色胚,别是想人家腿,想出幻觉来了。”
“不可能看错,肯定是她,不信你拉开衣服看看。”金铮言之凿凿,开了透视似的自信。
徐子骞挺虎的,上去就要够衣服拉链,证实真假。
他手还没摸到,被江京九一把折住手腕,“我的衣服让你碰了么,里面是你祖师奶,跪下叫声祖师奶,成全你一片孝心。”
福满满在里面紧张的汗流浃背,脸上的妆都热脱了。
手腕被人倒折,徐子骞瞬间疼的龇牙咧嘴,“哎哟,我说兄弟没必要这么大恶意吧,一个女人而已。”
“那真不好意思。”江京九脸黑沉着,嗓音也闷闷的,“我的女人是女人,你的女人是玩具,我们不一样,她们也不一样。”
李莉恩她们进屋刚好听到这句话。
“说得好,这才是个男人该说的话。”李莉恩就知道,她的眼光没差。
挑了个最棒的。
金铮上前几步,想分开江京九和徐子骞,“得了,知道您女人金贵,也没必要这么弄他吧,松手。”
江京九哼笑一声才松手。
他今天的确不是奔着干架来的。
仔细算算,商昱珩该下飞机,往这边赶了。
商占杵在一边和个隐形人没差别。
门口这出戏过了之后,包厢内一群人又该干嘛干嘛,吵吵嚷嚷地散开了。
江京九回过头看商占,“你聚的都是些什么臭鱼烂虾。”
商占:“……”
“他们臭和烂怪我咯!”他真是冤枉。
这一群都是年轻的,最大的数金铮,其他的二十出头,有的还在上学,年龄偏大一点进了家族接管企业的,都不屑于参与这种小孩聚会。
江京九也没想跟他计较,这种酒肉朋友,他也没想交。
和他做朋友,这些人档次还不够。
江京九找了个没人的清净的屋子,“太热了,我要脱衣服。”
福满满不热,他快热死了。
“不行。”福满满不知道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低声拒绝。
唰一声,羽绒服拉链被拉开,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乖,头发湿了。”
福满满是闭着眼的,她维持着拥紧江京九的姿势缓缓掀开眼皮,才发觉屋子里没别人。
“好啊你,吓我。”福满满一抬手,毫不留情在男人腰侧掐了一把,动作自然且熟稔。
江京九把衣服扔到沙发上,回过头来,颀长身形笼罩住她,“谁让你胆小的?嗯?”
他贴的太近了,福满满感到不适,推开他走到窗边,有冷气从缝隙渗入,获得一丝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