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行。”江瑛也叹为观止,“让她干活,她还借机揩上油,左拥右抱了。”
安花在他们队里,可是男嫌女惧的存在,比男人更像大总攻,比女人更妖娆妩媚,说她是雌雄同体也不为过。
性取向也是个迷。
跟谁都能嘴贱来两句,摸摸小脸、小手……
“为什么只亲她的手,不亲我的?”福满满一脸天真地问。
安花斜着眼,羞涩娇艳的表情,“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怕你男人生剥了我。”
她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提到江京九,福满满才想起来,好像被没把他带上。
一转身,看到十步之外的男人,头上隐隐有冒火的趋势。
她紧着跑过去,跳到他身上,紧急灭火。
饶是心底有再多的气,在她跳上来的瞬间,江京九还是丢到烟头垂下手臂去勾她的腿了。
脸上还是一副我不开心的神情给她看。
“去陪别人,不理我,你真的好过分。”他沙磁哀怨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震动,“你不理我,我心里闷得慌。”
福满满脸颊贴着他的,直球热烈的表达,不禁令她脸一热,心跳加速。
“我允许你委婉一点表达你的喜欢。”
“我补药啊。”江京九严重逆反,“在王牌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我是直男不会委婉!”
福满满嗯?了一声,控制不住唇线的弧度,头一次听说直男这个词还能这么应用的。
“我怎么感觉,养了一条奶呼呼,时刻求关注的小狗呢。”她一只手抚上江京九发顶,不断揉搓,将他早上梳的发型大乱,“粘主人的小狗。”
听着她说话,江京九嘴角逐渐弯成月牙,兜着她屁股,迈开长腿顶风而上,在漫无边际的绿荫草坪上狂奔。
“我可不就是你的舔狗么。”
他们离得太远了,商占掏出手机,直接用摄像头追踪看他们。
他感叹两句,“这就是传说中的妻奴么,跟家主一样哎。”
江瑛虽是个钢铁直女,这一幕也把她的翘嘴钓起来了。
“那是满姐值得,九哥怎么不对别人温柔。”
“我嘞个祖宗,不对别人行恶就是他最大的善了。”商占打开录像按钮。
与此同时,在这片草坪的另一个入口。
商昱珩和一个女人并肩而走,“我是真的没想到,您爱女心切到动手去杀人,未来丈母娘,我还是小瞧了您的胆量。”
姒珞被揭穿后,缓了几个小时倒是坦然了。
“我能为我女儿做一切,一个母亲的爱,永远是毋庸置疑的。”
商昱珩哂笑,“那福满满呢?她难道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