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和祁同伟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顺利通过了缅北边境的安检处。
侯亮平深吸了一口缅北的空气,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一片充满神秘与机遇的土地,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失所望。
简陋的房屋歪歪斜斜地矗立在道路两旁,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它们吹倒。
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了里面破旧的砖石。
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杂草在缝隙中肆意生长。道路坑洼不平,大大小小的水坑里积满了污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垃圾四处散落,堆积如山,无人清理,仿佛这里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腐臭、烟尘和不知名的化学物质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侯亮平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他眉头紧锁,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噎了回去。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吐槽道:“这就是缅北?
还不如我们老家的农村呢!农村至少还有清新的空气和干净的田野。”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比划着周围破败的环境。
侯亮平转过头,看向祁同伟,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问道:“祁处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祁同伟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像一只警惕的猎豹,缓缓地转动着头颅,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他的眼神如同鹰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角落。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显示出他对周围环境的高度戒备。
片刻之后,祁同伟将目光重新投向侯亮平,表情严肃得如同雕像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亮平,从现在起,你必须跟紧我,一步都不许离开。
这里不是我们熟悉的地方,危险无处不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下达一道生死命令。
侯亮平虽然口头答应了祁同伟,但心里却并未真正重视起来。
他暗自想道:“能有什么危险?
说不定只是看起来破了点,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呢。”
他漫不经心地跟在祁同伟身后,脚步拖沓,眼神四处乱瞟,欣赏着周围所谓的“异域风情”
。
他们沿着街道缓缓前行,周围的环境愈发显得杂乱无章。
破旧的店铺门可罗雀,店主们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而且大多行色匆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和不安。
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衣衫褴褛的孩子在街边乞讨,他们的脸上脏兮兮的,眼睛里满是无助和渴望。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街道的寂静。
侯亮平和祁同伟抬头望去,只见一伙人出现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人穿着邋遢不堪的衣服,有的衣服上还沾满了血迹和污渍。
他们的头发乱如鸟巢,油腻而杂乱地贴在头皮上。
眼神凶狠而残暴,仿佛一群饥饿的野狼,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棍棒等简陋武器,棍棒上还残留着一些不知名的痕迹,让人不寒而栗。
侯亮平见状,心中满是无语。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人,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上前驱赶这些“不速之客”
。
他心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嚣张!”
就在他即将开口之际,祁同伟却像闪电一般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
祁同伟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有力,紧紧地抓住侯亮平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祁同伟压低声音,几乎是用牙缝挤出一句话来:“亮平,别冲动!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好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一会儿见机行事,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紧张和警告的意味。
侯亮平被祁同伟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祁同伟严肃的表情,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不安。
他心领神会地退到祁同伟身后,身体微微颤抖着,紧张地注视着前方的人群,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此时,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侯亮平躲在祁同伟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人,心中充满了紧张和疑惑。
他暗自想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想要干什么?是抢劫吗?还是有其他目的?”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听从主管的劝告,没有多了解一下缅北的情况就贸然前来。
他也不确定祁同伟是否有能力应对眼前的危机,毕竟他们现在身处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
而祁同伟则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如同一台精密的计算机。他迅速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能的逃脱路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静和果断,虽然内心也感到紧张,但他知道此刻必须保持镇定,才能应对眼前的危机。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他们的出现绝非偶然。难道是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还是他们只是当地的一伙土匪,想要打劫我们?不管怎样,必须先稳住他们,再寻找机会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