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被侯亮平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他走上前,抓住侯亮平的衣领,说道:“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侯亮平毫不畏惧地看着工作人员,说道:“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哥可是和你们赌场有合作的。要是你们敢对我不利,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工作人员听了侯亮平的话,心中有些忌惮。他松开了侯亮平的衣领,说道:“你最好老实点。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转身对阿美和阿丽说:“你们跟我走。”
阿美和阿丽看了侯亮平一眼,眼中充满了无奈。她们跟着工作人员走出了地下室。侯亮平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自己今天获取了很重要的情报,虽然没有问到李木子的事情,但这些情报对他们的调查已经有了很大的帮助。
没过多久,祁同伟成功接走了侯亮平。在回去的路上,侯亮平迫不及待地把在赌场地下室的经历告诉了祁同伟。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阿美和阿丽的样子,以及她们所说的话。祁同伟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
当侯亮平讲到追问李木子之事被两女拒绝时,祁同伟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他知道,李木子的事情肯定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他们必须想办法弄清楚。他看着侯亮平,说道:“亮平,你做得很好。虽然没有问到李木子的事情,但你获取的其他情报也很重要。我们可以从赌场的毒品交易入手,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侯亮平点了点头,说道:“祁处长,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李木子的事情不简单。那两个女人听到他的名字时,害怕得要命。肯定有什么大秘密。”
祁同伟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先回酒店,再好好分析一下。明天我们还要去给赌场交货,这是一个深入调查的好机会。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找到更多关于这个犯罪组织的线索。”
回到酒店后,祁同伟和侯亮平坐在房间里,仔细地研究着下一步的计划。祁同伟说:“亮平,明天交货的时候,你要小心。我会在暗中观察,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我们就立刻采取行动。”
侯亮平拍着胸脯说:“祁处长,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过,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呢?”
祁同伟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在交货的过程中,偷偷安装一些监控设备,或者在货物里藏一些追踪器。这样,我们就可以掌握他们的行踪和交易情况。”
侯亮平眼睛一亮,说道:“祁处长,这个主意好。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把监控设备和追踪器带进去呢?赌场肯定会检查的。”
祁同伟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微型的监控设备和追踪器。他说:“这些都是我提前准备好的。我们可以把它们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比如衣服的夹层里,或者鞋子的底部。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赌场应该不会发现的。”
侯亮平看着那些设备,心中充满了敬佩。他说:“祁处长,你想得真周到。有了这些设备,我们肯定能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就在这时,祁同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皱了皱眉头,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祁先生,明天的交货地点改了。具体地点我会再通知你。记住,不要耍花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祁同伟看着手机,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赌场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明天的交货肯定会充满危险。他对侯亮平说:“亮平,明天的交货地点改了。我们要更加小心了。赌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他们肯定会设下重重陷阱等着我们。”
侯亮平的心中也充满了担忧,但他看着祁同伟坚定的眼神,心中又充满了勇气。他说:“祁处长,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侯亮平静静地坐在一旁那略显陈旧的椅子上,他的眼睛犹如两颗钉子,死死地盯着祁同伟,刚刚将赌场里那惊心动魄的经历,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尤其是着重提及了关于李木子事件的那神秘莫测的部分。祁同伟听完后,他那浓密的眉头仿若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紧紧地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的脑海恰似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不断地分析、筛选着各种纷繁复杂的可能性:李木子若仅仅是因为提了某些过分要求而惨遭杀害,赌场方面按常理来说不至于如此如临大敌般地严守秘密。那他极有可能是无意间窥探到了什么足以撼动整个犯罪集团根基的关键秘密,可这个秘密究竟像一个怎样的神秘巨兽隐匿在黑暗之中呢?是关乎赌场毒品交易那错综复杂、犹如迷宫般的核心环节?亦或是涉及到背后更为庞大、犹如黑暗帝国般的犯罪网络?祁同伟的眼神仿佛两把锐利的激光剑,变得愈发深邃,好似要直直地穿透眼前那看似虚空却实则隐藏着无尽秘密的空间,急切地想要看到隐藏在背后那若隐若现的真相。
侯亮平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祁同伟皱眉沉思的模样,心中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涌起一股误解的涟漪。他下意识地以为祁同伟是在为明晚那如同在钢丝上行走般危险的交易以及他们目前深陷其中犹如泥沼般的危险境地而忧心忡忡,尤其是在为他的安危而绞尽脑汁。侯亮平猛地站起身来,那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他快步走到祁同伟身边,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仿佛他的这一拍,就能将所有的担忧都驱散。他用那充满安慰的口吻,轻声说道:“祁处长,你别太担心了。你瞧瞧,咱们这一路走来,就像唐僧师徒西天取经一般,遭遇了那么多如妖魔鬼怪般的困难,不也都坚强地挺过来了吗?我坚信,明天的交易咱们也必定能够顺利应对的,就像以往每次化险为夷一样。”
然而,祁同伟此时就像一座被迷雾笼罩的孤岛,沉浸在自己那思绪的海洋深处,对侯亮平那饱含关切的话语毫无反应,仿若一阵微风吹过毫无波澜的湖面。侯亮平见他依旧如同一尊雕像般无动于衷,不禁心急如焚,那股焦急的情绪促使他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再次急切地说道:“祁处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咱们一定可以的,你可千万不要太忧虑了呀!”
祁同伟这才仿若从遥远的梦境中猛地被惊醒,他缓缓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刚刚从沉思的黑暗深渊中脱离出来的迷茫,就像一个迷失在浓雾中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随后,他瞬间意识到侯亮平那可爱又可笑的误解,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短暂而又意味深长。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默默地弯下腰,伸手在那破旧却实用的包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他从中拿出一管小巧的药膏,随手朝着侯亮平扔了过去,那动作干脆利落,说道:“把这个药膏涂一下吧,你在赌场地下室那鬼地方肯定受了不少伤。”
侯亮平赶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药膏,他的心中仿佛有一股温泉在涌动,涌起一股暖流。他低下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那管药膏,感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说道:“祁处长,谢谢你。你总是想得这么周到,就像我的兄长一样无微不至。”
祁同伟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带着一丝洒脱,说道:“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还有一箩筐的事情要做呢。”
侯亮平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看着祁同伟,一本正经地问道:“祁处长,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呀?明天的交易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祁同伟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站起身来,那身姿犹如一棵挺拔的苍松。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他的脚步仿佛是一位严谨的工匠手中的尺子,每一步都在丈量着他们与真相之间那看似遥远却又触手可及的距离。他的语速不紧不慢,缓缓地说:“明天交易的时候,我会像一个耀眼的灯塔,在外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你呢,要巧妙地以上厕所为借口,想尽办法像一只敏捷的老鼠般钻进赌场内部,然后瞪大眼睛,仔细地查找他们犯罪的蛛丝马迹。”
侯亮平一听,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像乌龟遇到危险时那样缩了一下,脸上瞬间布满了担忧的阴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祁处长,要是我不幸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呀?赌场里那可是人山人海,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像无头苍蝇般乱走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犹如深秋里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眼神中透露出如惊弓之鸟般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