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样一问,任莎莎更慌了,连忙退回房门那,打开了,站在门外,道:
“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是我行事荒唐,是我不好,但终究是男女有别,我也到了该醒悟的年纪了,还望公子见谅。”
见她已经改口不再叫他“兄弟”,甚至为了避嫌自己都站出了外面,记远心中一空,眸子暗了几分,脸上难掩失落,但还是缓缓地走出了她的房间,站在房外与她相对一拜,道:
“是在下唐突了,今后小姐若无吩咐,在下不再乱踏入小姐闺房。”
说罢,他看了看任莎莎,她却眼神躲闪不敢迎上去,他只好转身而去。
一旁的无情祖师早就蹲在暗处观察着了,看记远就这样走了,连忙走过来,看看记远那落寞的背影,又看向任莎莎,道:
“怎么回事啊?就这样让他回去了?孩子,你之前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任莎莎一脸无奈地道:
“美人姐姐,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往我房里塞男人不可?您看看我现在这副尊容,您觉得把我喂给谁,谁能吃的下呢?
况且我也不想把自己不明不白地就这么献出去,这显得我没下线,很……”
很low这个词,她使劲憋住了没说出来。
“虽然我并不清高,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做人要是完全没底线,见到个模样好的就扑上去,那,那跟野兽又有什么差别?”
说这话的时候,她全程低着头,不敢抬起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跟前这位情绪不稳定的无情老祖再次没能控制住情绪再度爆发,把好不容易分到的房间又给毁掉了不说,闹不好,命都要没了。
看到她说这话时,全程低头敛眸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出的,老祖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
“好孩子,是姨思虑不周了。你是她的孩子,性子跟她真是一模一样。”
看她没有预想中爆发起来,任莎莎这才大胆地抬眸看了看她,问:
“您跟我娘亲很熟悉吗?”
她叹着气,看向了远方,思绪似乎飘远地道:
“我与你娘亲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啊……只可惜,她去的太突然了,我年轻时不懂事,又为情所困……”
一听到为情所困这个词,立刻触及到敏感的神经。
之前她突然发疯,不正是因为不小心提及她的伤处,才那样疯起来的吗?
想到这,任莎莎不禁浑身哆嗦了下,连忙按住她的手,道:
“美人姐姐,过去的事咱别提了,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便推推搡搡着将她退回她自己的房门口。
看她被吓成这样,祖师倒也没恼,反而乐悠悠地笑着道:
“哎呀你这孩子莫要再推了,你姨我现在没事,你怕什么呀?”
她有没有事谁知道,谁又能保证?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她站在一起,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