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马上朝紫岸笑道:“说得对!不管什么‘高宗’、‘长孙’、‘李义府’,咱们今天骑马跑个痛快!历史不让人自由,咱们自己给自己加个‘自由行’!走起!”
他一声令下,马儿立刻加速,飞快地跑向远方。
紫岸看着身边的小兕,心中一阵释然,放开所有的束缚,随风而奔。
小兕有特殊装备,她轻轻拍了拍马背,马蹄踏过泥土,扬起一阵尘土,马儿的脖颈微微颤动,也跟着故事中的波动起伏。
紫岸一边骑着,一边低声说道:“皇上一直都包庇李义府,不仅如此,敢弹劾他的王义方,最后也被‘优待’送到莱州,真是‘出头鸟’没好下场。”
小兕骑得稳稳当当,轻轻甩了下缰绳,马儿一跃而起,似乎也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展现出不羁的姿态。
“皇上始终毫无保留地偏袒李义府,而弹劾李义府的王义方,也因侮辱大臣的罪名被贬至莱州。”
“两个人都有个‘义’字,”他笑了笑,“结果呢,一个‘义’让他飞上了天,另一个‘义’却让他摔了个大跟头。”马儿的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紫岸不禁轻笑:“这世道,真是‘出头鸟’得栽跟头。你看那韩瑗,不也是个‘出头鸟’嘛?上书给褚遂良求情,可不就又是个‘飞得高’的冤枉鸟?”
小兕眯了眯眼,目光瞥向前方的山脉,那里连绵的群山像是历史的长河,远远地望去,模糊不清。
“韩瑗嘛,真是个‘背锅侠’,从小聪明过人,什么事儿都能懂,像个万能工具人。”他轻轻地挑起马鞍,马儿踏起轻盈的步伐,越过了一片草地。
“本来韩瑗从‘文武双全’一路飙升到宰相,简直就是一部‘飞升记’。”
紫岸不由得挑眉,放慢了马速,和小兕并肩而行。
“升得这么快,结果却偏偏在废后之争里成为了‘支援队’,支持长孙无忌和褚遂良,最后没想到武则天‘逆袭’成功,他可真是‘飞得高,摔得重’。”
他轻抚马鬃,马儿的蹄声在宁静的山谷中越来越响,也在为这场历史的波动加油。
小兕哈哈一笑:“真是‘飞上天’也得‘掉下来’。
你看韩瑗,最后为了褚遂良辩护,结果上表请辞,心里真是愁得像个‘苦瓜’。
不过皇帝一声令下,‘不许’二字直劈下来,把他气得不轻。”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马腹,马儿应声加快了步伐。
紫岸的马儿腾空而起,扬起的尘土像是历史的碎片飘散开来,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默:
“这事放到现在,得拍个‘电视剧’,名叫《谁敢辞职》!你看,韩瑗骑得再稳,也敌不过‘谁敢’二字的压迫。”
他低头看了一眼马脚踏实的每一步,自己也在走着那条难以回头的历史路。
两人骑马驰骋,马蹄声逐渐消失在远方。
眼前的风景虽美,但在他们的对话中,却依旧透出一股深深的感慨——历史的车轮,或许早已碾过了那些人的命运,而他们只能跟着它走,任凭风吹日晒。
朝堂风云依旧。
这天,有官员突然站出来为刘洎平反,矛头直接甩向褚遂良,意思是“要不皇上,您再考虑考虑?”
皇上李治听着呢,心里虽然装着点事,但表面上一脸“好家伙,继续说,我听着呢”的样子。
给事中乐彦玮赶紧出来打了个圆场:“陛下,这刘洎可是先帝定下的罪案,这翻案啊,可得三思而后行!”
李治点点头,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但“微笑背锅”的褚遂良可没想到,接下来皇上的旨意直接把他一脚踢到了桂州。
这是啥?桂州可是远离朝堂的大后方,谁去谁凉快。褚遂良虽然气得捋着胡子“哼哼”两声,但心里明白——没准这是皇上看出了什么不对劲,先打发自己躲躲风头。
可风头躲得了吗?没几天,韩瑗和来济又出事了!
俩人被指责啥?竟然说褚遂良跑到桂州后还要“掌兵权”,搞得像是要唱一出“密谋叛乱”的大戏!
皇上一听,不行啊,这不能忍,于是果断开“地图流放”模式:
韩瑗,流放三亚,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吧!
来济,流放台州,您就去海边看看风景养心!
褚遂良,直接远送爱州,那是现代越南的地界,远离核心区,绝对安全!
柳奭也没跑掉,给安排象州。
皇上的逻辑很清晰——重要的地方不能留你们这些闹心人在身边。
而这一波大流放的操作,其实背后的棋局早就露出了端倪——废王皇后,立武则天为后,这才是李治的“大手笔”。
至于长孙无忌,呵,见风头不对,他早就“懂事”地隐身了,不再到处蹦跶。
最终,局面落子定型,原先那些呼风唤雨的大佬们一个个被拆散,朝堂上少了争斗,却多了些“后宫为尊”的味道。
棋盘一角基本就这么零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