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秦奕神色肃冷,嗓音沉醇。
南迁月只好松开绿衣,自己钻了进去。
“何事?”南迁月半掀着眼皮,冷冷的问。
她这般态度引得一股怒气在秦奕胸口灼烧,他忽地伸出长臂将南迁月捞进怀里禁锢着。
“无事就不能找你是吗?”他压着嗓子,眸里波涛暗涌。
南迁月第一时间当然是挣扎,“你放开我,这里是上京,不是边境任你胡来!”
秦奕扯出一丝冷笑,他用行动回答南迁月。
“唔——”
疯狂掠夺的吻落下,南迁月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在秦奕铁臂的禁锢下,她哪里有逃脱的空间。
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绿衣坐在车夫的旁边,神色焦灼,却无可奈何。
终于,里面再次响起了声音。
“现在清楚局势了吗?”秦奕垂眸盯着怀里发钗凌乱、嘴唇红肿的人,心里很痒。
有些蚀骨的美好只要尝过一遍,就会一直惦念。
南迁月闭上眼睛,“……要说什么赶紧说。”
秦奕抬手将她垂在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如却是带着冰刃的,“如果不想谢言舟死于非命,就离他远远的。”
南迁月睁开眼,“你在威胁我吗?”
“对。”
“……”
南迁月不想继续这个毫无道理可讲的话题,“你来找我,就为这事儿?”
秦奕凝着她过分美丽的眉眼,轻道,“像今日诗会这般无趣的活动,你应该不会喜欢。”
“今日你来,是要改变自己的名声,对吗?”
南迁月的目的被识破,丝毫不觉得慌乱,她轻笑,“是又如何,这些上京人眼瞎心瞎,明明是你缠着我不放,偏偏什么罪责都怪到我头上。”
秦奕没有反驳她这话,这话没错,只因他地位摆在那里,人人敬畏。
再者,这世间本就对女子不公,对她们存有诸多偏见与束缚。
“徐太公只在文坛界有说服力,单靠他的认可未必能将你身上的污迹洗去。”
“你才污迹,你一身污迹。”南迁月低骂道。
秦奕却是笑了,“是我言辞不当,你本是无瑕白玉,是那些人眼拙,看不出你的好。”
“你放心,今日这名头我会帮你放大,你回去后安心歇息就是。”
他突然变得这么温和,南迁月都有点不适应了。
“随你。”她要是拒绝,怕又会惹怒他。
“恭迎王爷回府。”外面竟传来了青衣的声音。
南迁月拧眉,立马伸手掀开窗帘。
安政王府?!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迁月眼刀子甩向秦奕。
秦奕执起她的一缕发丝晃了晃,“你这副模样回府,丞相夫人那儿可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