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工作甩给林墨之后,精神使用过度的我打算上楼睡一觉。
“我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情就上来叫我。”
林墨体内的种田之魂似乎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只是应和着点了点头。
随他吧,懒得再重复一遍。
扶着小屋的外墙,我重新回到了屋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屋子里面感觉是要暖和一点。
我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再出现什么东西,确认没什么变化之后我才上了楼,顺带将那本我的日记带上去了。
我有种预感,这玩意不能被别人看到。
尤其是故事的主人。
这种玄乎的感觉我向来的态度一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后写日记的工作还是私下在房间处理好了。
我对住房条件没什么需求,能住人就行。
但是这屋子没有浴室和厕所这点让我很想吐槽。
不过好在我似乎并也没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
很奇怪,林墨是半丧尸所以没有人类那样的需求可以理解,但我为什么也没有?
我也不是人?
还是谜梦之间有什么领域效果?
无从查证。
为了能让我睡得舒服点我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我坐在床边一点点将我身上的连衣礼裙脱下来,不得不说这玩意是真难脱啊,生怕稍微用点力给它扯坏了,毕竟我只有这一件衣服。
但是我发现这件衣服似乎怎么弄都不会变形也不会坏,无论糟蹋成什么样它都能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连折痕都看不到一点。
这怕不是个规则系物品。
当然它再厉害我也不可能穿着睡觉,大概会很难受,睡衣也没有的我脱完这一件就剩内衣了。
虽然很好奇内衣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规则系效果,但是精神的困意战胜了好奇,就这么睡吧。
....
“夏露...”
“夏露...”
意识逐渐远离,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叫我。
睁开眼,我发现此刻我正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就像我在来到谜梦之间之前所经历的那片黑暗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黑暗让我感到害怕。
未知的恐惧。
“夏露...”
声音再次传来,我分不清它究竟在哪个方向,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在呼唤着我的名字,但我又分不清究竟是什么。
恐惧让我不敢回应,我也不敢挪动半步,就蹲坐在黑暗的中心接受这未知的呼喊。
直到一切归于沉寂。
我四周的黑暗开始蠕动,虽然这么说很抽象,但我切切实实看到活起来的暗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
失去呼吸,就像沉入水底。
!
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地呼吸。
噩梦吗?
说起来我刚来的时候似乎也做了个梦。
都是噩梦,类型都差不多,但内容不太记得了。
身为解梦师居然会天天做噩梦...
孩子们,这并不好笑。
我...或者说“夏露”的身上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
仅仅是没有了过去吗?
这些过去真的有必要找回来吗?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依旧是无尽的黑暗,只有小屋那一丝丝微弱的光。
被这个噩梦一闹,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究竟睡了多久。
我掀开被子打算换衣服,门外就传来急促地上楼声,脚步重到我都怕这屋子撑不住塌了。
“夏露——不好了,你快来,有鬼!”
话音未落,我的门就被推开,一脸焦急的林墨站在门口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我大眼瞪小眼。
然后林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