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豹和棕熊在听过老舅的话以后,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立马站了出来。花斑豹向前跨了一步,大声说道:“老舅,我们支持你!你的那些想法以前就很有远见,现在我们确实应该改变一下了。”棕熊也跟着点头,瓮声瓮气地说:“老舅,你就带着我们干吧,总比现在这样下去好。”
老舅看着他们,又看向充满狐疑的众女人,眼神坚定且透着一丝决然,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你们可还记得,曾经我提出的那些计划啊。那时候我就想着,在咱们居住的山洞外挖上一道深深的沟堑,就像一道坚固的防线,把那些夜间会来袭击咱们的猛兽统统挡在外面,让咱们在山洞里的族人能睡个安稳觉。再去驯服几只食草的猛兽,让它们像忠诚的卫士一样为咱们看家护院。还有啊,咱们总是让族人们冒着生命危险去和那些凶猛的猎物正面搏斗,这多危险呐。我就琢磨着,咱们可以在林子里巧妙地设置些陷阱,让猎物自己掉进陷阱里,咱们不就能轻松地获得食物了嘛。这些法子呀,就像一颗颗种子,要是种下去好好培育,咱们部落肯定能发展得越来越壮大。可是呢,阿娘年纪大了,她总是守着过去的老经验,就像守着一个旧盒子,不愿意打开看看新东西。最后就没采纳我的这些想法啊,结果呢,咱们部落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现在阿娘已经走了,咱们就像挣脱了缰绳的马,刚好可以放开手脚,把这些计划好好地实施起来呀。”
女人们听了老舅的解释和说明以后,阿兰皱着眉头,担忧地问他:“部落现在人口这么少?我们再也经不住折腾损失更多人口。”她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阿芝也跟着点头,眼神中带着不安:“老舅,阿兰说得对,我们现在可不能再冒险了啊。”
老舅在看到阿芝和阿兰的顾虑后,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像是能穿透表象看到背后的东西。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绝不仅仅是她们两个人的想法,这恐怕是部落中大部分女子的意见。他皱了皱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担心部落的安危,你们的想法肯定也代表了很多姐妹的想法,这事儿不能急,得从长计议。”
当他看到众女子都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后,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尽量温和地对大家说:“大家先吃早饭吧,这件事情日后再商量,大家都别急,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大家继续用餐。
阿兰听了老舅的话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老舅走了过去。她的脚步有些缓慢,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自己的衣角。走到老舅面前,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疑惑,轻声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返回部落原来驻地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老舅看着阿兰,表情十分平静,眼神里透着一种深思熟虑后的沉稳,他不紧不慢地说:“回去是肯定要回去,只是怎么回去我们还需要再谋划谋划。”
阿兰听了老舅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失望起来。她转过身,脚步匆匆地返回一众女子聚集的角落。她的肩膀微微下垂,仿佛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到了角落,她有些气愤地对众女人说:“老舅是不打算按照老祖母临终前的遗嘱办事了!他想要背叛老祖母的遗嘱,背叛部落中由女人来做主的传统。”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众女人听了阿兰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纷纷露出愤怒和坚定的神情。阿芝站了出来,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大声说道:“老祖母的遗嘱就是我们部落的规矩,我们绝不能违背。我们发誓,要誓死遵循老祖母的遗嘱。”其他女人也跟着响应,纷纷举起右手,齐声说道:“我们发誓,要誓死遵循老祖母的遗嘱。”她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在众女人围坐在一起,表情严肃地谋划着如何誓死追随老祖母意志的时候,老舅缓缓走向部落中仅存的那十几个懒人。那些懒人正无所事事地靠在墙壁上,看到老舅走来,他们稍稍坐直了身子。老舅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蹲下身子,平视着他们的眼睛,诚恳地说:“咱们部落现在的处境大家都清楚,我有一些想法,能让部落好起来,想和你们商量商量怎么把这些计划落实下去。”
花斑豹在一旁听着,眼睛一亮,他凑上前说:“老舅,我觉得咱们先来驯服食草猛兽比较好。咱们可以先在林子里找到那些年幼的食草猛兽,它们比较容易驯服。然后,咱们用一些鲜嫩的草料把它们引到咱们提前准备好的小围栏里,这个围栏要足够坚固,先用粗树枝和藤条编好。每天定时给它们喂食,让它们习惯咱们的存在。等它们稍微长大一点,就开始训练它们听从简单的指令,比如听到特定的哨声就过来,或者在有危险的时候发出警报。”
棕熊听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硬声硬气地对老舅说:“在洞口前挖大坑来防止猛兽夜里偷袭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我力气大,我先找些锋利的石头和粗树枝,然后在洞口附近画好范围,就开始挖。我会把坑挖得又深又宽,再在坑底插上那些锋利的树枝,这样猛兽掉进去就出不来了。”
老舅听到他们的话,眼睛里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高兴地说道:“好啊,你们的想法很不错,只要我们齐心协力,部落肯定会好起来的。”
时值中午,紫竹林中阳光明媚。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那一道道光线就如同绿波一样,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着一首轻柔的乐曲。
阿兰她们一众女人看到老舅的举动,心中满是愤怒。阿兰咬着牙,低声对其他女人说:“老舅这是公然对老祖母和整个部落中女人掌权的传统的背叛。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趁着夜里老舅睡去,我们悄悄摸过去,用咱们的骨刀刺进他的心脏,这样就能阻止他那些违背传统的计划了。”阿芝有些犹豫地说:“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阿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这是为了部落的传统,为了老祖母的遗嘱,我们必须这么做。”其他女人听了,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阿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