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虎他姐说着说着,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也是你的外甥啊,我们在这世上最亲的就是家人了,你这样不顾亲情,以后可怎么办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嘴唇颤抖着,表情满是悲伤和失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有扈虎。
有扈虎看着自己姐姐哭泣的样子,脸上的倔强和不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懊悔。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喃喃地说:“姐,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气话。”他的声音很低沉,夹杂着一丝愧疚,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有扈离他姐姐在听过这话以后,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有扈离所说的话里是否有一些隐藏的真相。她缓缓地说:“也许,我们确实该好好想想部落里的这些情况了。”她的表情严肃又带着一丝犹豫,眼神里有迷惑也有探究。
女首领皱着眉头,表情严厉地指责他们:“部落施行走婚制目的就是让你们能够接触到女人,为了部落的繁衍,现在你们却反过来指责部落,简直是忘恩负义。”她站得笔直,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话的声音掷地有声,回荡在众人周围。
有扈离听了首领的话,立马反驳道:“走婚制也叫制度?林子里的那些禽兽也懂走婚?”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眼睛挑衅地看着女首领,双手摊开,像是在展示一个荒谬的事实。
女首领被激怒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迅速地抬起手臂,大声命令族人:“他们这是对部落制度的污蔑和对部落的背叛,对他们进行审判!”她的声音高亢而决绝,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愤怒到极致的气息。
族人在接到首领的命令后,纷纷响应起来。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族人站了出来,表情严肃地说:“他们犯了如此大的错,应当用石刑给处死,以维护部落的尊严。”其他族人也跟着点头,眼神里带着对这种惩罚的认同和执行命令的坚定,大家开始聚集起来,准备寻找石块实施石刑,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氛围。
有扈离和有扈虎他们看到族人拿着石块围过来,意识到自己要被用石头砸死的时候,瞬间恐慌起来。有扈离瞪大了眼睛,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脸涨得紫红,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你们会遭报应的!”他一边叫骂着,一边挣扎着身体,试图冲向那些拿着石块的族人,表情极度疯狂与愤怒。
有扈虎也跟着大喊大叫:“你们这是谋杀,我们说的明明是事实!”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灰尘流淌而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族人的怨恨。
就在他们破口大骂的时候,已经从部落中逃出去的有扈兽正悄悄地溜回来。他弓着身子,脚步极轻,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时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被跟踪。他心里想着:“我一个人也走不远,还是得看看他们的情况。”他的表情既紧张又担忧,嘴唇紧紧地抿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暴露自己的踪迹。
有扈兽来到山洞附近的大树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族人们要把有扈离他们处以石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焦急地爬上大树,躲在茂密的枝叶间。他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族人的方向,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双手不停地揪着树叶,身体因为担忧而微微颤抖。
有扈陵和有扈云在听到族人要把他们处以石刑的时候,转过头看向首领。有扈陵的眼睛里带着好奇与期待,脸上没有太多的同情,问道:“首领,什么时候施刑呢?”有扈云则在一旁附和地点点头,表情平静,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刑罚习以为常,眼神里有着对首领决定的尊重等待着首领的回答。
女首领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子夜,黑暗的天幕上繁星点点。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石块,对有扈陵和有扈云说道:“天太晚了,先让大家休息休息,等到天亮以后再处决他们,夜里视线不好,别出什么差错。”她的声音沉稳而平静,像是在安排一件平常的事务,但目光却又冰冷地扫过被绑着的有扈离等人。
有扈陵她们得到命令后,有扈陵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族人们,首领有令,先回山洞休息,天亮之后再处决他们。”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族人们听了,便纷纷放下石块,转身走向山洞。有扈云和几个族人则去找来了结实的藤条。有扈云拿着藤条走向有扈离他们,冷漠地说:“都老实点。”然后和其他几个族人一起把有扈离他们七个人分别带到山洞外的七棵大树下,将他们紧紧地捆在树上,藤条勒进肉里,有扈离等人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天亮后的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