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互相看了看,眼冒兴奋,冲了上去。
“哎哟!”
“啊!”
“嗷!”
仅一个照面的工夫,六人全军覆没,像只大蛆似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林非晚一脸不尽兴的模样,走过去每人补上一脚,“就这身手,也敢出来作恶,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
“嗷!姑奶奶饶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把小的们当屁一样放了吧!”
“求姑奶奶高抬贵手!”
“求姑奶奶......”
几人边求饶边往巷子口瞧,期待能有人看到他们,叫来衙役,把林非晚抓走。
可是他们忘了,在他们尾随林非晚进入巷子的时候,周围便被人清理干净了。
林非晚听得耳朵烦,直接点了几人的穴道,让他们去会周公,然后吹响了脖子上挂的蛊哨。
......
林非晚在小巷遇袭的事,很快便传到赫连修耳朵里。
虽然只是六个不通武功的莽夫,赫连修还是把雪团送回到林非晚身边。
雪团行动迅速,唾液带毒,即便敌人屏住呼吸,也能轻而易举将毒液注入敌人体内。
林非晚撸着雪团的脑袋,面露担心,“您把雪团放我这,黄金虫那边若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黄金虫一直处于假死状态中,作为以一切毒物为食的雪团,天生是这些毒物的克星,所以林非晚才让它和师父待在一起。
若把雪团接到身边,万一黄金虫醒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赫连修笑了笑,不以为意,“前些时日我已派飞鹰传书于你师叔,算算日子,他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闻言,林非晚舒了口气,师叔是玩蛊毒的行家,有他在,应该没问题。
送走赫连修后,林非晚正准备进配药房,下人来报,瑞亲王到了。
林非晚摸上荷包,感受到里面东西的轮廓,轻轻吁了一口气。
还没到前厅,她率先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荆楚,以及他脚边那两只大号封口的陶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雄黄气味。
猜到里面的东西,她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荆楚!”
愉悦的声音传进前厅,正在和黄琼说话的秦惊羽眼睛暗了暗,不动声色结束话题。
“好像是阿晚来了,我出去看看。”
黄琼摆摆手,心中好笑的同时,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欣慰和满意。
秦惊羽走向厅外,看到和荆楚一起蹲在陶罐边上的少女,心中一阵吃味。
“阿晚!”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步伐坚定地朝着少女的方向走去,阳光照在他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了一件金光战甲。
林非晚回头,看到逆光而来的男人,惊艳不已,一颗心噗通噗通,乱了节奏。
直到额头上落下一只宽厚大掌,她才回过神来。
“惊羽师兄,你今天好俊俏哟。”
秦惊羽微微一愣,心头的醋意还未消散,便被突然涌上来的蜜意淹没了,一向不爱吃甜的他,这一刻突然感觉心里像吞了一整罐蜂蜜。
荆楚咽了咽口水,把罐子封好,悄悄退到一旁。
不愧是主子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和主子调情,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