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的目光从李莲花和无了身上扫过,带着深深的困惑与担忧,轻声问道:“如何是好?”
无了低垂着头,不发一语。作为医者和李莲花的老友,他内心挣扎。他的推断或许正确——如果用至柔至纯的内力,李莲花的扬州慢,或许能够冲开梅若雪体内的真气。然而他很清楚,李莲花如今的状况,每动用一分内力,便是在加速自己的衰竭。这条路,未必是解救梅若雪的路,反倒可能是李莲花的绝路。
无了眉头紧锁,心中苦苦挣扎,不知该不该将这个法子说出来。李莲花见无了神色犹豫,便知他必有隐瞒不说的事情,语气不由得变得急切起来:“和尚,梅姑娘现在命悬一线,你若有任何办法,还是直说吧。”
无了看着李莲花,轻叹一口气,最后终于开口:“她心脉处那股力量,生机颇为强盛,若能以同属生机勃发一脉,至纯至柔的内力引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石水闻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若论疗伤效果至柔至纯的内功心法,世上怕是只有门主的扬州慢可行,但……”
李莲花一听,目露轻松,笑了笑,道:“我祖传的刺穴手法,绵远流长,或许可以替代直接用内力引导。”他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却透着一股决然,“不过,这就只能冒犯了。”
无了和尚知道李莲花的决定,但也没有阻止,这大概就是天地万物皆有缘法,命定的纠葛,兜兜转转也脱不开,只能叹道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李莲花推门进入。
乔婉娩此时只着一身淡色里衣,外在的伤口已经被石水上药包扎妥当,整个人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她的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似乎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随时可能消散。烛火的光影映照着她的脸庞,那种脆弱的模样与平日里冷静果断的她完全不同。
李莲花站在榻前,神情显得极为认真,眉头紧锁,内心里有些挣扎。他清楚,此时梅若雪的命在旦夕,但毕竟面对的是一位女子,内心不免有些尴尬。
他轻声呢喃,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动作找些心理安慰:“梅姑娘,得罪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勿怪勿怪……”
小剧场:
阿娩:又水了一章
石水:梅姐姐乃正义之士,正直之人,武功也好.....实乃我辈楷模!
夜莺:等等你说谁?多大的误会?
花花:别说了,快救人!(疯狂抓头)
小剧场:
花花:所以我硬着头皮去找石水是为了什么?
OS:你自己说的不妥,现在好了,不妥也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