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的脸色愈发苍白,内心的挣扎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低声辩解:“那是小时候……这些年她对我还不错……”
“对你不错?”葛望的语气变得阴冷,“那只是因为她现在打不过你了。她所谓的‘对你好’,不过是给你点小钱,让你替她办事而已。”
看着柳青的表情,葛望继续施加压力:“你姐从小就恨你,因为你爸妈重男轻女。你出生后,她觉得是你抢走了父母的关爱。她给你钱让你跑腿,只是为了享受驱使控制你的感觉。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柳青的心中一阵剧痛,他猛地抬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葛望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了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他不得不面对那段不愿回忆的过去。
柳青的喉咙仿佛被堵住,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想要否认,却又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承受着葛望的指责和揭露。
“你难道不明白吗?”葛望继续逼问,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她关心的只是一种优越感。你一直以来的付出,不过是她用来驱使你的工具罢了。”
柳青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的内心开始动摇。葛望的话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他这些年来的盲目和愚蠢,令他感到无比羞愧。
“我……我只是想让她开心。”他低声辩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我一直觉得这样能得到她的认可。”
“认可?”葛望冷笑一声,“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被威胁或控制的情况下,逐渐对施暴者产生情感依赖。这就是你为什么想得到她认可的原因!”
柳青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似乎都只是为了换取一份虚幻的爱与认可。那种痛苦的真实感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不可能……不可能……”他自言自语,眼神逐渐空洞,“她对我还是挺好的。不是每次给我钱和送我礼物都是让我帮她做事。”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试图说服自己。
葛望冷冷地看着柳青,继续说道:“送你了什么礼物?篮球、溜冰鞋还是游戏机?”
柳青愣了一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都是一些可能让你受伤的东西和沉迷于娱乐的玩意,对吧?”葛望的语气中透着不屑,“她关心过你的学习吗?她只是在用这些来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忘记自己真正的追求。她根本见不得你好,这样她才能证明你父母的偏心是错的。”
柳青的心里一震,葛望的话如同利刃,切割着他内心深处的自我辩解。
葛望的目光变得锐利,继续说道:“如果你还觉得你姐对你好,那你可以把她叫过来,看看她会不会承认是她指使你过来威胁、恐吓、敲诈勒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