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高坐于徐州牧的宝座之上,他那威猛的身形宛如一座山岳,令人不敢逼视。此刻,他正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的一名徐州官僚,只见那名官僚毕恭毕敬地双手呈上徐州牧的官印。
“哈哈,你还挺会来事的嘛。”吕布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本将军倒是对你颇为感兴趣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仿佛在等待一场有趣的对话开始。
听到吕布发问,那名官僚赶忙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禀主公,小人名唤陈登。”言语之间尽显谦卑与恭敬。
吕布微微点头,手中把玩着刚刚接过的官印,漫不经心地问道:“哦?陈登……那你在这徐州是担任何等职务呀?”
陈登再次深深一躬,语气越发谦恭地说道:“启禀主公,小人乃是徐州主簿,一直以来想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说话间,他始终保持着卑躬屈膝的姿态,生怕有丝毫得罪吕布之处。
吕布闻言,略一沉吟,忽然大手一挥,高声宣布道:“好!既然如此,本将军今日便封你为典农校尉,望你日后能尽心尽力为本将军办事!”
陈登闻听此言,心中大喜过望,连忙跪地叩头谢恩,口中高呼:“多谢主公隆恩!小人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主公知遇之恩!”随后,他又接连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缓缓起身,倒退着离开了大厅。
此时,站在一旁的张羽和陈宫默默地注视着离去的陈登,两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张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活脱脱像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他心声道:“哼,陈登?这不就是那个背刺吕布的老家伙吗?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呐!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相比之下,陈宫则显得较为直率坦诚。他皱起眉头,一脸忧虑地对吕布说道:“主公,此人心术不正,实乃卖主求荣之徒,万万不可轻信啊!更不能委以重任,否则后患无穷!”
然而,吕布却只是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沉声道:“陈宫先生不必担忧,此事我自会斟酌处理,心里有数!”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陈宫,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