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医生还没有想起来。
“妈,包老板怎么说的?二太太真个流产了?”
“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她命硬的很,只是流血而已,去中医馆就止住了。就是需要一直躺着安胎。后面不能激动。”
“那我们在楼上看时,你怎么在楼下笑的乱颤?”
“说什么呢?小东西!”
施铭芳上来就是轻轻一巴掌拍背上。充满母爱啊。
“我是笑包老板。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你猜怎么着?”
“那两人身上根本没有几块钱。当初两人当了家当,就买了两张三等舱的铺位过来这里。在这里既没有钱,又没有关系。当这里是什么好去处吗?身上的几件首饰都抵押了。贵衣服也抵押了。可不就没钱了……中医馆诊费加药费要八十块!她们两人掏不出来,可不就得让包老板付钱了吗?否则谁都不让走。没法子,只能包老板自认倒霉。”
施铭芳突然笑起来:“我们去结余钱时,他正翻账本,找那陆金兴呢!哈哈哈哈哈”
桂婶也笑道:“包老板估计不找出来是不罢休了。没得白替人花钱的道理!”
“妈,那为什么二太太母女认定,包老板一定知道陆金兴的下落的?”
“嗯,好像说,说什么来着……”
桂婶看施铭芳想不起来接着说:“说是陆姐儿听说陆金兴在这附近买的房,就是找包老板介绍的。说得很确定。要我说,陆金兴都没有跟她们母女说过来这里,又怎么能告诉她住的地址。莫不是这姐儿跌了一跤,脑子糊涂了!”
陆诗情确定的事?
难得她重生了,前世的陆金兴在这附近买过房吗?
施燕云不是很肯定。
至今脑海中也没有新的剧情。香江的故事也只有模糊大概,地址只知道最后的山顶豪宅。但显然,现在的陆金兴肯定不会住在那里的。
现在他在哪里的?
“别管那些人了。燕云赶紧,明天把你那旧睡衣换了,等新衣服过水晾干就换上。正好没有拖把抹布的,就用你那个旧衣服做。”
“我那旧衣服盖羊毛毯舒服的很。”
施燕云不服,就睡衣很好的。
“现在盖被子了。换掉。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偏你要跟别人不同。再说不换哪里来的旧布打扫卫生。换!”
“好。”
吃完饭,只施铭芳出门去容家,跟容曼晴闲话家常,也要归还她钥匙。
这附近人不多,黄包车夫是不肯在这闲待着等人的。电车又不直达。施铭芳只能走一条街再去叫车。
换上出门的洋装连衣裙和外套,她还给春杏跟施燕云布置起任务:“春杏帮桂婶坐着摘菜就行,别站太久。腿还没好利索。燕云,你几天没学习了,不知道拿拿书出来看看?我回来路上看看有没有书铺,再买点新书的。桂婶,如果我回来太晚就别等我了。你们先吃。”
“太太早点回来吧,这里人少可不能太晚回家,容家熟悉的很,没必要聊太晚。”
“哎,我要去问问曼晴去她那未婚夫家怎么个结果。她总对我好,我也想她能过的好。总归今天回来要说什么时候结婚了吧……”
“妈,那你注意安全!”
“太太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