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礼?”
“真是送礼!”
穷人生活难过,工作机会很少,失业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大部分工作都是靠口口相传,报纸上圈圈画画找工作,那是有学识人的事情。
如果有手艺,如理发、推拿、会做衣服做鞋这种,还能找个铺子做伙计,或者自己开个店面,总归也能养活全家。
反而是施松秉这种,说识字,也是高中毕业的学生,会读会写还会一点点英文,算起来也是个知识分子,但是,已经四十三岁的施松秉,前半生都没有做过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去哪里找工作,都没有人要,只能蜗居在岳父店里做伙计。岳父的店铺又不大,白待了那么多年。
香江想要往上一层,类似西方那样,是需要推荐信、引路人的,人家能替施松秉跟人要一份推荐信,这情分确实大的很。
施铭芳不相信,谁能平白无故突然给他一份推荐信,忙追问道:“是秦先生给的推荐信?”
“好似不是,也是托人再托人的。并没有直白找到秦先生。”
施铭芳点头,这才对。如若是直接找的秦老板,怎不见他提一句两句的,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施松秉倒是想起来,反问道:“你怎么认识人家秦先生的?”
这事说来话长,施铭芳并不愿意多说,涉及到的人物太多了,她只随便交代一句:“燕云跟人家秦公子是校友,后来就认识了,现在是朋友自然要来庆祝一番。”
施燕云点头,好的很,这个理由很充分。
“三舅舅?你这朋友既然已经有了差事,自己不能过来也能找家人前来,何必你这样担惊受怕的来呢?”
不怪她多心,实在是害怕施松秉在扯到这个会那个会里面去。别人还怕进不去,他以前的那些个经历,加上大舅舅二舅舅的原因,总归要比别人容易些。
要想平平安安做个普通人,还是不要进入那个旋涡为妙。
“那人,女人上有点牵扯不清,里里外外啊都有子女,就不好叫家里人来了。”
施松秉忙表白道:“我没有,我这个人对这些事情向来干净不招惹,我来就是想见识一番罢了。”
到底自家兄妹,没有上手段,能说的也就这些呢。不能说的,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你家大儿子也不小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得好好想想,你要是走错了路,你家里几个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