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这事做的让四大弟子都觉得解气,想段皇爷身为大理国君,妃子与人私通,他不能明着翻脸,还故作大度成全他们,怎么都能称得上一句大丈夫。
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
黄蓉道:“那帕子上是不是绣着,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啊!我听周大哥神志不清的时候说过这首词!”郭靖插嘴道。
林焕道:“是的,就是那首四张机。然后周伯通怎么都不肯要瑛姑,这事就完了,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一灯大师叹了口气,接着道:“自那以后,我不再召幸刘贵妃,可是心里总觉失落堵心,只知练功。”
黄蓉道:“伯伯,你爱极了刘贵妃是不是?”
“姑娘慎言!”四大弟子齐声喝道,把黄蓉吓了一跳。
“怎么?我这句话不对吗?”
一灯大师没有正面回答,又道:“我不见她,却常常梦到她。又一次午夜梦回,我终于忍不住,避开所有守卫,悄悄去她宫里,哪知……”
“……我听到了婴孩的啼哭。”
林焕忍不住道:“我真服了……”
黄蓉问道:“什么意思啊?”
“刘贵妃生了孩子,那孩子是周伯通的。”
一灯大师苦笑道:“我吹了半夜的冷风,大病一场。又过了两年多,一天晚上,刘贵妃突然找到我,央我救她的孩子。”
林焕皱眉道:“她哪来的脸啊?”
四大弟子对视一眼,这话他们也想说,但碍于师父的颜面,只能憋在心里。
“她以为是我容不下那孩子,派侍卫打伤,可我没做过这事。瑛姑听后,求我出手救她儿子。”
黄蓉道:“伯伯救了吗?”
“我当时好生为难,以先天功和一阳指两大神功施救,确实有起死回生之效,但会失去五年功力,二次华山论剑,我便无力再战。”
一灯大师语气哀伤,道:“我拗不过刘贵妃的声声哀求,终于决心救治那孩子,可是掀开襁褓,一眼就看到那锦帕……”
“他们要鸳鸯成双,留我一人在皇宫孤独终老,救治之心当即消退。刘贵妃以命换命,用匕首刺自己,我连忙点住她的穴道,看着那婴孩,想起了许多往事。”
“到那时我才恍然发觉,她入宫这么多年,从未爱过我,她爱的人是周师兄,她看周师兄的眼神……咳咳!”一灯大师连连咳嗽,再回忆往事,仍然感觉心如刀绞。
朱子柳关心道:“师父,您还是先休息吧!”
一灯大师摆摆手,续道:“我想着刘贵妃的从前和如今,心魔作祟,想我堂堂一国之君,受这等羞辱,忍不住一脚踹碎了圆凳,再抬头的时候,却看到瑛姑的一头青丝变为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