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罡烈小郎君,我家小姐有请!”
朱罡烈顿时放下心,刚才赤裸裸的表白诗看来并没有得罪这位杨柳枝姑娘。
跟着小翠,朱罡烈来到一个房门前。
小翠打开门,请朱罡烈进去,就关上了门。
杨柳枝早就在房间里摆了一桌酒席,看到朱罡烈进来,起身给朱罡烈行了个礼。
朱罡烈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想到这句诗词,但是仔细想想这词太赤裸裸,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有些不妥,连忙对着杨柳枝行了个礼,说道:
“杨柳枝姑娘,非常抱歉,情之所至,刚才让你尴尬了!”
杨柳枝听了这话,心中稍微的不快也消失不见了,笑着说道:
“无妨,看得出朱罡烈小郎君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个大才之人,但是在这里,奴家先得自罚一杯!”
说完仰头喝下下去。
不待朱罡烈提问,杨柳枝继续说道:
“这一杯是因为原本奴家对你也有所怀疑,毕竟看郎君年纪还小,也不像一个穿梭花丛间的忧郁人,不可能写出《玉纤弹处真珠落》这样的诗词,但是刚才小郎君又是语出惊人,奴家是真心佩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道理奴家却忽略了,是奴家失礼了!”
朱罡烈连忙说道:
“杨柳枝姑娘,你别这么说,我哪有什么大才,只是突然灵机一动罢了!”
杨柳枝只道朱罡烈谦虚,也不计较,又给自己和朱罡烈都到了一杯酒,说道:
“奴家再自罚一杯,朱小郎君随意!”
说完又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说道:
“这一杯是因为奴家没有得到小郎君的允许,就擅自将小郎君的诗词编制成曲,是奴家失礼了!”
朱罡烈也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笑着说道:
“杨柳枝姑娘不要这样说,诗词是死的,但是在姑娘的琴声中却活了起来,我很高兴我的拙作能受到杨柳枝姑娘的青睐。”
杨柳枝放下酒杯,甜甜一笑,说道:
“刚才大堂太多人,要不然现在我给小郎君再弹一次《玉纤弹处真珠落》。”
“这敢情好!”
朱罡烈拍手说道。
杨柳枝起身来到琴前坐下,双手按在琴弦上抚摸了一下,开始弹了起来。
刚才只是听到杨柳枝的琴声和歌声就扣人心弦,现在佳人就在眼前,美目流转,笑靥涟漪,朱罡烈已经深深陷入其中,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潺潺流水般的浅吟低唱伴随着琴声结束了,朱罡烈还陶醉在琴声和歌声中,痴痴地看着杨柳枝,杨柳枝见朱罡烈迟迟没有反应,起身行了个礼,说道:
“小郎君,是不是不满意奴家的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