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近在眼前,柴瑾煊竟然有些舍不得将怀里的人放下来了。
可赵予安越来越烫的身子,却在时刻提醒着他,他不得不将她送回去。
“道长!”
柴瑾煊抱着赵予安飞奔着进了院子,他边跑边叫,直到屋里的老道和子樾,都被他的叫声给吸引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去洗个野菜,也能让你俩浑身湿透?”
老道看着两个湿漉漉的人,满眼嫌弃。
“道长,她好像发烧了!”
柴瑾煊着急地说道。
“发烧?她手臂有伤,不能发烧,会加重伤势的!”
听到柴瑾煊说赵予安发烧了,老道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赵予安的伤,是他亲自照料的,他自然清楚,这个时候,她是不能发烧的。
柴瑾煊满眼愧疚,此刻的他,懊悔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都怪我,是我逗她,才害得她落了水。”
柴瑾煊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予老道听。
老道一听,那双厉眼恨不得直接刀了他!
“这是能胡闹的时候吗?没点分寸!”
老道瞪了柴瑾煊一眼,而后就让他立刻将赵予安抱去了屋内。
“小姐!”
见到昏迷不醒的赵予安,半夏立马哭嚎着就要爬过去抱她,却被柴瑾煊一个厉眼,直接吓退了。
“得先替她换身干净衣裳。”
老道撇过头去,自觉的避嫌。
可眼下,半夏有伤在身,四肢无法用劲儿,这屋子里也就只剩下他们几个大男人了,谁又能干得了这种事情呢?
替赵予安换衣裳,就代表那个替她换衣裳的人,会看光她的身子,那就难免要损了她的清誉了。
这种事情,子樾自然是避而远之的,老道一把年纪,自然也不能干这种缺德事,于是,剩下的没有选择的选择,只能是柴瑾煊了!
“我来!”
柴瑾煊一咬牙、一跺脚,立刻就做了决定。
是他戏弄赵予安,才害得她落了水导致高烧,既如此,那也该由他来负责!再者……他们两个落水时,本就有了肌肤之亲,此间种种,他本来就无法开脱!
更何况,柴瑾煊也是存了私心的,他可不想让别的男子看赵予安……
柴瑾煊让老道把半夏带了出去,昏暗的屋内,便只剩下了他和赵予安。
“得罪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赵予安,柴瑾煊无奈咬牙抱歉道。
床边,是一套干净的衣裳,柴瑾煊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套衣裳,举起来,抖了抖,软滑的布料,瞬间就被抖散开。
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赵予安,最终还是一咬牙,伸手去解开了她的衣裳。
柴瑾煊半眯着眼,冰凉的指尖接触到赵予安的肌肤,将他烫的一个激灵。此时的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胡乱的将她的衣裳脱下,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又将那套干净的衣裳,给她穿上了身。
此时的柴瑾煊,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烫熟的虾,他面红耳赤地盯着赵予安白皙的脖颈,想起之前他潜入梧桐苑时,曾经啃咬过那脖颈时的触感……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