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一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也跟着“砰砰”直跳,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画面,羞得她赶忙低下头。
“我先回屋了,你慢慢洗。”陆远瞅见于莉澡盆边的毛巾还是干干的,心里明白她还没开始洗,便转身离开了。
于莉洗完澡,却没直接奔陆远的耳房,而是先回了自家。
这刚一进屋,就瞧见阎解成被工友搀扶着,醉得那叫一个不省人事,满身的酒气熏得人直皱眉。
“你就是嫂子吧?长得可真俊!”那送阎解成回来的工友,眼神透着几分轻佻,直勾勾地盯着于莉,咧着嘴坏笑。
于莉顿时火冒三丈,柳眉倒竖,狠狠瞪了他一眼:“解成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没个正形!”她憋着一肚子火,费了好大劲才把阎解成弄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哟!这小娘们儿,够辣!阎解成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真是同人不同命!”那工友在门口嘟囔了几句,满心不甘,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于莉强忍着恶心,把阎解成吐得一地的秽物清理干净,刚一开门,就碰上阎埠贵上完厕所回来。
“老大又喝成这德行?等明天醒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阎埠贵捂着鼻子,满脸嫌弃,越过于莉进了屋。
没一会儿,又摇着头出来,“屋里这味儿,没法待人,于莉,要不你去小陆家的耳房睡吧,之前也不是没睡过,虽说娄晓娥搬走了,被褥什么的应该还在。”
“行,我知道了。”于莉轻轻应了一声,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小声问道:“爸,厨房还有吃的不?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饿得慌。”
“什么都没了,你就忍一忍,天一亮就好了。”阎埠贵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应了句就回屋了。
实际上,锅里还剩半个锅盔,他舍不得给儿媳妇吃,还想着留着明早当早饭呢。
“唉,看来得挨饿一整晚了。”于莉轻叹一声,满心无奈,关上自家门,慢慢悠悠地晃到陆远的耳房门口。
她抬手轻轻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看来没锁。
于莉抬腿进屋,反手把门扣上,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衣柜。
想起陆远先前的叮嘱,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伸手拉开柜门,又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往两边拨开,果不其然,最里头藏着一扇门,看着也没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门后便是陆远住的主房。
原来,娄晓娥搬走前半个月的一天夜里,陆远运气爆棚,签到抽奖得了一把超级电动电锯,那玩意切割墙壁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声响。
为了方便娄晓娥过来,他脑子一热,干脆就在主房和耳房连接的墙壁上开了这么一扇门,这样一来,娄晓娥晚上偷偷过来,就不用担心被旁人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