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这座茶楼?”方利商不明白,珍宝阁的分成收益可是比这茶楼一年的收益还要高。
他相信迟熠羽不会看不明白。
迟熠羽点头:“对。”
说实话,钱财这东西迟熠羽不缺,他也不是那种爱财之人,够花他就满意了。
不够花就找狗皇帝要。
就是这茶楼他有别的用处。
“怎么,方大贾舍不得?”迟熠羽的茶杯又倒上了茶,薛子游拎着茶壶给他续上了。
方利商下意识的会先考虑这件事有没有诈,这茶楼他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有什么好处。
国都内像这样的茶楼他有几座,不缺这一座。
“殿下想要,方某定当奉上。”方利商含笑抬头望向迟熠羽,眸中盛满温柔和深情,仿佛你要什么都双手奉上给你。
而迟熠羽则和薛子游在讲道理:“这个茶壶你不能这么拎,你瞧瞧你手。”
薛子游低头看看自己红通通的手:“哦~”
方利商嘴角抽搐,媚眼抛给瞎子看。
“行,早早和你去弄草契。”迟熠羽还有别的事要做,留下迟早去负责这件事。
空手套了座茶楼,迟熠羽心情更好了些。
但是迟岭心情快要爆炸了。
“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说那群穷书生全死了吗?!”
他们居然一个人都没事,还全部去考试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父皇要是知道了,那他在父皇那里的形象那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迟岭气的脑瓜子嗡嗡。
而他的人全部跪在地上:“殿下恕罪,这……这件事情会不会与二殿下有关?”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逃的掉。
“迟今?”迟岭按着脑袋皱眉道,“他有那么聪明?”
他反倒怀疑的是迟熠羽。
毕竟迟曜背靠言家,言家是最抵触科考制度的人,他怎么可能帮着那群穷书生。
只有迟熠羽,整天没事干,说不定就管了这闲事,而且迟岭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忌惮。
其实迟岭想的没错,可奈何他手下的人不了解迟熠羽再加脑回路清奇,硬生生把迟岭思路带偏了。
“殿下,二殿下虽然…,但是德妃娘娘不是个善茬啊,说不定就是她在二殿下身后出谋划策。”
“再加上之前二殿下总是找人去闹事,指定就是想迷惑众人。”
迟岭:“可是,昨日那场大火不是嫁祸给了迟今吗?就差京兆尹那边的人告诉父皇了。”
“若真是他救的,那这个罪名不就矛盾了吗?”
而也正是这一句话。他手下神奇的脑回路形成了闭环:“这就对了啊!若是京兆尹的人说了这事,二殿下喊冤再把他救了那群书生的事情一说。”
“起火的事情不就成了有人蓄意陷害,到时候陛下派人细查,就会查到殿下您身上。”
“陛下面上必定是要罚您的,二殿下就得利了啊!”
这人说完,其他人也仿佛醒悟过来。
“对啊对啊。”
二殿下真是用心险恶,德妃真不愧是在后宫争斗的女子呐。
迟岭听他们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