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吃完晚饭，孔金宝拿出三颗糖分别发给姐姐，爹和娘。

剩下的还有两颗留给自己，留了五颗糖，准备明天给孔春花送去。

最近几个月，他都是把自己认为好吃的东西，留着偷偷给孔春花送去。

他俩也算熟悉了，有时候也会说会话，才分开。孔春花不发病的时候，都是正常人。她一直把金宝当朋友。

她觉得俩人的遭遇差不多，都是被村里人议论闲谈的主角。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有时她也会可怜金宝，觉得他的病比自己严重，自己也不是经常发病，而他却一直都是三岁四岁的小孩子思维。

觉得他是简简单单的人，思想也是单纯善良的人。可她忘记了，这个她认为的小孩子，身体已经发育到成人的阶段。

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生理年龄，也会冲动也会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认识她不过是金宝带着目的接触。直到那一天，她才明白过来。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喜欢上了金宝，也心甘情愿了。

这几天爹娘一直在家，没怎么出门。他姐姐就没机会带人回家幽会。

偶尔有机会就说要上班，老板让去加班。往往这个时候金宝就很兴奋，偷偷跟着姐姐去上班。

因为快过年了，镇上作坊基本已经放假。孔秀雁借口说上班就是来见老板的。

在一间两室一厅的仓房里，两间屋子是仓库，平时堆积货品。

后面有一个小厅是工人们吃饭的地方。在往里，是一间隔出来的小屋子，这是工人午休的地方。小屋子还装了一个小门。

中午有离家远的工人不回家吃饭，都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里面摆了一张单人床，地方不大东西很齐全。枕头被褥什么都有。

外面的屋门已经关上，里面小隔间的门也关上了。

孔金宝刚才跑的还贼快，现在还气喘吁吁。他平复一下乱跳的心脏，悄悄打开了外面的门，进去以后又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了。

此刻里面的小隔间里正在大战，上演活春宫。

金宝跟着二姐来了好几次了，知道他们要很久才完事。他不慌不忙轻手轻脚搬过来一个小凳子，悄悄坐下，像听录音机一样听墙角。

听到兴奋的地方还跟着加油打气。双手握成拳，血液翻涌，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虽说小时候跟着别的小孩子也听过几次墙角，像现在这样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小时候孩子们都是当新奇的捉猫猫游戏，恐怕被大人抓到挨揍。

现在身体的反应与心理的愉悦，是以前没有的体验。他渐渐迷失自己想要成为姐姐一样做那事情的人。

等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动静小了点，姐姐躺在床上男人怀里。俩人说着情话，不时的还要亲上几口。

金宝知道，再过一会，他们该穿衣分开了。金宝提前悄悄走出屋子，去了外面的墙角那，等姐姐和她老板出来。

这个男人正是上次开车送她回家，被王婆子看见的那个人。

等了一会儿俩人一起出来，孔秀雁脸上还有残留的红晕。她低着头站在大门口。

老板把外面的大门关上锁好。走到孔秀雁跟前，掏出一沓人民币，递给孔秀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