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飞速运转,搜肠刮肚地想着借口,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啊,这个书我放起来,别碰到水湿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往外走,每走一步,脸上的温度就攀升一分,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我走到屋子屏风后,那儿放着丫头今天抬进来的嫁妆,堆成了一小堆。
我踮起脚尖,把书小心翼翼地搁在了柜子上边儿,长舒一口气,仿佛藏好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等我好不容易把那本书妥善放好,再转身看向床铺时,刘丫头已经躺了上去,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手和脖子都藏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红扑扑的小脑瓜,像只害羞的小仓鼠。
我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随后伸手将桌上的烛火吹灭,只留下贡桌上那红烛摇曳,昏黄的烛光在屋内肆意舞动,映出满室暧昧。
一时间,屋内烛影摇晃,红被翻涌 ,交织出一片旖旎。待一切归于平静,我疲惫地躺在床上,轻轻揉着发酸的腰,心里暗自叫苦。
转头看向身旁,刘丫头已经甜甜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不禁感叹,到底是猎户出身,这腿上的功夫可真是厉害,只是苦了我的老腰,此刻还酸痛不已。
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清晨,天还未大亮,以往这个时辰我都会出去练功,我便醒了过来。
哪晓得,刚一起床,我的腰就发出“嘎吱”一声抗议,那酸痛感瞬间袭来,我差点没站稳,忍不住低呼:“哎,可不行了。”
这动静不小,一下子惊动了还在熟睡的刘丫头。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我起身,也赶紧坐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我,我出去把饭做了,然后咱们给爷爷敬茶吧!”
说着就要下床。我赶忙伸手,轻轻把她摁回床上,温柔说道:“不用你忙活,昨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热一下就能吃,你再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