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什么蠢问题？不帮八重樱难道帮奥托吗？

“八重秘书，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不是吗？我可不想你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天命头子一枪打死。再说了，害人才需要理由，帮助别人需要理由吗？”

“说的好，为保护朋友挺身而出，这很卡斯兰娜！”

“琪亚娜，别用力拍我，要被你拍死了！”

“是这样吗……”

穹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但八重樱心里还有另一种猜测。

难道这孩子喜欢她？

初见时紧握不放的手，接受了她的建议放过那个拟似律者（虽然没成）以及屡次救了她的命……

但是，自己毕竟……

「别想了，卡莲已经死了！」

“闭嘴！”

与她共生多年的绯狱丸随便猜都能猜到八重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是啊，卡莲已经死了。或许自己应该放下？可不管自己能不能放下过去，与穹或者其他人在一起都是不可能的。

「没错，他们的寿命太过短暂，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我——可能还有那个逆熵盟主？」

“准律者从天命主教和最强女武神手里救下拟似律者，这算什么嘛……”

八重樱&绯狱丸：！

有同类？

“学园长，你是说穹他是？”

“对，他胸口有个核心，和你差不多，怎么，你不知道？瓦尔特没跟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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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德丽莎也把白及纳入可靠人员名单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能为同事在病床上躺半天，德丽莎认可白及这人了，可靠！

不过，假的圣痕能凝聚出来，德丽莎也因为这个有了一些更大胆的想法。

别误会，她不是奥托想搞实验，单纯只是想帮人。

“白老师，这是我鲜榨的苦瓜汁，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白及眉头一皱，其实吧他也不太喜欢苦瓜。算了，毕竟是领导的好意，硬着头皮喝下去吧。

“全喝光了？看来你很喜欢嘛！来来来，我给你满上！”

“不必了学园长，说正事要紧。想必叫在下前来，肯定有要事吧？”

白及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推到了距离他最远的地方。

“就是，你和穹同学一起，能凝聚出圣痕，对吧？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强迫你凝聚圣痕提升实力或者研究的意思！”

生怕白及误会，德丽莎又讨好般的递了一杯苦瓜汁。

白及：……

看着白及一口闷后，德丽莎迫不及待的继续讲了起来。

“你知道吗？大部分女武神其实一开始并不具备对抗崩坏的力量……”

“这点在下当然知晓。”

天命能用圣痕量产女武神这点白及早就知道了。虽然白及隐约猜的到天命这种量产女武神的办法可能有副作用，但一直没办法实锤，他也没认真去问。

“嗯，那就好。除了少数天生血脉蕴含力量的人，大部分女武神都是植入了「人工圣痕」改造。但这种改造是不完美的，接受改造的代价是大幅度缩短寿命……但科学部研究发现，如果移植天然圣痕，就能修补不完美的回路，甚至挽救女武神的生命！”

“学园长。”

白及又一次把杯子推的很远，他真不想喝了。

“在下对此爱莫能助，「虚赝」的圣痕即使不动用力量，在下全心全意维护至多也只能存续一周，即便有用，恐怕也不能挽救女武神的性命。”

说完，白及打算告辞。这倒不是他生气了，只是……

他怕德丽莎再给他上苦瓜汁。

“别走啊，喝两杯再回去值班也不迟啊！”

再来两杯？白及走的更快了。

“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