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哼!这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你们非要生下来的,现在倒好,全成了我的错了。
你们这么上心,那就有你们照顾着就行了,我本来也没想要这个孩子,又能有我什么事?”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双手紧握在身侧,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肌肉也紧绷着,一副倔强又不甘的模样。
秋婵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到自己的丈夫说出这般冷漠无情的话,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了进去,疼痛蔓延至全身。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流下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对自己还有几分温柔的丈夫,如今竟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这让她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迷茫与恐惧,心也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看不到一丝光亮。
秋婵的双眼满含着委屈与愤怒,死死地盯着文博,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声音也因情绪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孩子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难道他不是你的吗?你现在这般冷漠,到底是为什么?”
她的脸颊因为气愤而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下。
杨母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心里暗叫不好,生怕秋婵再这么追问下去,会让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有暴露的风险。
于是,她急忙小碎步走到秋婵身边,双手紧紧握住秋婵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嘴里不停地说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孩子肯定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文博这孩子就是嘴笨,不会表达,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秋婵的后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文博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安抚秋婵的杨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觉得这一切都荒谬至极,自己的生活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潭。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对身后两人的话语置若罔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他对这个家的失望与逃离的渴望。
杨父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握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
看着文博离去的方向,他咬着牙,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转过头来对着杨母埋怨道:
“你看看,都是你平日里给惯的!这孩子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这么辛苦得来的东西,迟早要被他给毁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愤怒,眼神中闪烁着对家庭未来深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