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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
他有做了什么吗?
谢昀庭莫名其妙地看了谢宴和一眼,伸手拿走放在一旁茶几上的车钥匙。
站在不远处的林枳夏也走了过来,将手搭在谢昀庭肩上,瞪了谢宴和一眼。
“你再在这儿胡说八道,乱发神经,待会儿就别坐我的车,自己想办法去季家。”
她从谢昀庭手里接过车钥匙,转身朝外走。
突然被林枳夏嫌弃了的谢宴和还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微张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而另一边被林枳夏“保护”了的谢昀庭眉眼都放松下来,伸出手拍了拍谢昀庭的肩。
“好好跟上。”
见两人都这样目中无人地转身就走,谢昀庭一瞬间破防了。
林枳夏就是个害人精!
明明他好不容易放空了一下午,才将那些杂念抛开,结果一见到她,情绪又变得不对劲起来。
这算什么?他是跟在他俩身后的狗吗?
大脑中的思绪混乱地搅成一团,谢宴和烦躁地“啧”了一声,伸脚踹了一下大厅的沙发,才迈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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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晚餐,除了是为谢宴和和谢昀庭准备的欢迎宴之外,也是进一步商榷合作方案的机会,所以除了季、谢两家人之外,其他几家也都来了人。
不过人也不算多。
宋家的小辈都没来,宋翊阳和宋羽安各有各的事儿,重心也不在这板块上。
而周家从政,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参与,所以除了本来就待在姑姑身边跟了过来的周放,周家就没再单独派人过来了。
至于林家本来就和季家较为亲密,又同样以从商为主,来的人也自然多一点。
等着林枳夏将两个人带到万华公馆时,晚餐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
将谢昀庭两人安置好,林枳夏下意识环顾了一圈,没见到熟悉的身影,于是开口问道。
“舅舅,舅妈和了了不在吗?”
原本还在和季宴礼叮嘱着什么的季钰棕闻言回过头来。
“安澜没和你说吗?”
“她和你舅妈前两天跑国外去了,不知道这娘俩儿一天在搞什么?“
林枳夏有些惊讶得眨了眨眼。
她这几天确实没问过季安澜在搞些什么,仔细想想确实也挺久没见过她了,上次见面还是她们几个约着出去打卡一家咖啡厅来着。
看来待会儿得找时间问问她最近在做什么。
没有找到自己的好伙伴,林枳夏只好又回头去找谢宴和他们。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等到晚餐结束,谢昀庭和季宴和以及林屿桉三个人,连同着长辈们,去了舅舅的书房里面商量合作的事情。
而林枳夏则自然而然地留下来,照顾剩下的“客人”。
没错,就是她眼前的这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地坐在沙发上的谢宴和。
林枳夏看着他现在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她将果盘重重地放在桌上,冲他轻抬下巴。
“喏,吃你要得水果去。”
原本靠在沙发一侧的谢宴和勾起了嘴角,矫揉造作地坐起来,伸手取了一颗草莓喂到自己嘴里。
“啧啧啧,林大小姐亲自洗的水果,就是不一样。”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林枳夏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地吐槽道。
“刚吃完饭就吃水果,撑不死你。”
但两人的距离毕竟隔得很近,再加上她也不知道周放那家伙吃完饭之后跑哪儿去了,现在偌大的客厅,只有她和谢宴和两个人,自然安静的可怕。
“哇,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的?”
他用手抵住脸颊,食指轻敲着太阳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还是个客人,不然你拿这种态度对着我,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