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珍漓震惊地抬眸，所以还是什么都逃不了他的眼睛，他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那皇上还故意吓臣妾……”

顾淮序的掌心抚上她的后脑勺，毛茸茸的，像只小猫。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戏谑之色：“你都说那是朕的心爱之人了，怎敢与朕坦白？”

林珍漓的眼眶一红，她吸了吸鼻涕，小巧的鼻头瞬间就红了起来，她委屈地抬眸看向顾淮序：“皇上喜欢她，便不再喜欢臣妾了，人人都说皇上喜欢她是因为她与臣妾长得像，皇上有了她，便厌弃臣妾了……”

顾淮序轻笑一声，他的喉结滚动，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一抹弧度：“朕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小气？”

林珍漓轻轻嘟唇，她佯装不满地别过头去，眼眶就红了。

顾淮序见她久久不说话，便把她的头掰过来，谁曾想，佳人未语泪先流，早就是泪流满面了。

顾淮序的手指抚上她的眼泪，为她轻轻拭去：“哭什么？”

“皇上，臣妾真的以为你……像她们说的那样，有了凌选侍就……”

凌选侍，多么讽刺的封号，一如她当初被封为林选侍一般，难怪旁人要以此讥讽她了。

可她没办法，顾淮序就想看见她因此伤心嫉妒，甚至醋意大发，这才是他想看的。

林珍漓苦笑一声，她抬眸认真地看着顾淮序，四目相对之间，仿佛有电光火石闪烁在二人之间。

顾淮序低头，他的轻笑显得她的泪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过，他的笑已达眼底，她的目的，也已达到。

“朕未曾如此想，嚼舌根的那些人，自然该料理了。”

说着，顾淮序揽上她的腰，用力一握。

他朗声道：“今晚不必翻牌子了。”

颠鸾倒凤，游龙戏珠。

顾淮序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林珍漓带着哭腔推开了他：“皇上别，臣妾不依了……”

顾淮序只好暂时休战，他半裸着上身，将人揽在怀中。

“凌选侍虽与你有几分相似，不过朕却没碰过她，李代桃僵这一事，朕还是做不出来的。”

林珍漓假装讶异，她张了张嘴，瞪大了眼睛看向顾淮序：“皇上怎能……封她为选侍呢……”

林珍漓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地下了头，眼见又要哭出来。

顾淮序的心顿时一软，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好生哄道：“行了，怎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林珍漓埋头在他怀中，她的下巴窝在他的胸前，若是今日不装的柔弱些，把凌鸳这根刺从他们二人之间拔出，只怕是日后还会有更多的事端发生。

林珍漓的心一定，她趴在他的胸口处，啜泣道：“呜呜……旁人都说，臣妾，臣妾只是个可有可无之人，皇上有了凌选侍，便把臣妾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