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穿婚纱的样子很漂亮。”
厉辞舟抬眸,看着身旁专注的人,凑过去问道:“你喜欢这样的婚礼吗?”
阮尽欢转头,对上厉辞舟的双眸,对方眼里的温情和缱绻大概只有她能看到。
阮大师沉吟了一下:“只要对象是你的话,什么样的婚礼,我都喜欢。”
厉辞舟心念一动,探出手,将手心放在了对方宽厚的手掌里。
阮尽欢也就正经了那么几秒,接着说道:“你要是穿婚纱的话,一定惊艳全场。”
厉辞舟:……
他目视前方,欲言又止,最终因为想不到法子解决他们交换身体的问题,停止了讨论这个话题。
婚礼结束以后,所有人又移步到庄园里面,设置了非常丰盛的晚宴,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作为新郎的韩木城被灌酒简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为伴郎的“厉辞舟”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拉去挡酒了。
按理说,以厉辞舟的身份和身体,这活动怎么都轮不到他来,但现场的气氛实在是热闹,厉辞舟的身体也日渐好转,一整天都没看到他病弱的样子,瞧着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肖云林和江智深都上了,哪儿能放过厉辞舟啊。
厉总这两天平易近人的表现给了人得寸进尺的空间,一杯酒就这么华丽丽地送到了她手里。
厉辞舟还没来得及拦,阮尽欢已经仰头,一杯酒就这么下了肚。
酒杯不大,很袖珍,一口下去其实并没有多少,但厉总这具身体,那是从来没有沾过酒。
酒味醇香浓厚,火辣辣的穿过喉咙。
阮尽欢咂吧了一下嘴巴,有些惊奇,味道竟然挺不错。
厉辞舟跟在她身后,抬起手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这个不怎么样在晚宴过后,被具体的表现了出来。
四个人,除了肖云林这个老奸巨猾的还站着,别的人都东倒西歪的。
阮尽欢整个人都挂在了厉辞舟的身上,看着很安静,一点没有发疯的征兆。
司机将他们送到了酒店,上楼的时候还询问要不要帮忙,被厉辞舟回绝了。
他环着对方的腰,步伐稳健地带着人上了楼。
这一米九的大个,长的时候不觉得高,搬运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的费力。
推开门,看到沙发的时候,厉总暗自松了一口气。
将人放倒在沙发上,他先是拨通了内线,让楼下送醒酒汤过来,这才进屋子,换下了身上的礼服,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来处理躺在沙发上的那条咸鱼。
阮尽欢喝醉了是真的很安静,不吵也不闹,就这么闭着眼睛,睡的格外安详。
厉辞舟替她解开了西装扣子,有些吃力地扶着人坐起来,软着声说道:“欢欢,换个衣服再睡,这样睡觉难受。”
阮尽欢侧头,将毛绒脑袋抵在了对方的肩窝里蹭了蹭,嘟囔道:“好晕啊。”
厉辞舟有些心疼,又无奈:“不能喝还贪杯。”
阮大师哼哼唧唧的,一点不配合地脱了外套,衬衫的衣扣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露出衬衣下那线条分明的腹肌。
厉辞舟将人给放平了,伸手解开了对方的皮带。
刚拉下拉链,还在动作的手突然被人给握住,随即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整个人都扯着落下去,俯趴在了对方的身上。
阮尽欢握着他的手,笑的一脸迷糊:“舟舟,你学坏了,这是想对我做什么涩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