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辞舟演不出什么夸张的表情,只好抬起头看向阮尽欢:“怎么办?我好害怕。”
阮尽欢觉得舟舟要是进军演艺圈,那也是一块得奖的好料子,憋着笑,大手将人抱住:“别怕,不是有大师在这里。”
厉辞舟只好将头埋在阮尽欢的肩膀上,好掩饰住眼中厌蠢的情绪。
老板也跟着后面帮腔:“曾大师,你看这有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法子,好成全他们。”
阮尽欢诚恳地看着他:“还请大师指教,报酬都好说,多少钱都没关系。”
曾大师眼神不易察觉地动了动,沉吟了半晌:“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过需要时间。”
阮尽欢:“时间我有的是,就看大师怎么帮忙了。”
曾大师从他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又郑重地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木牌,平放在桌面上,随后又拿出了朱砂和笔。
这木牌一掏出来,阮尽欢的眼神就更沉了。
厉辞舟侧过头,看向木牌,搁在阮尽欢腰间的手一紧,显然也看到了。
曾大师用笔沾上朱砂在那木牌上飞快地画了什么东西,屋子里一瞬间就冷了下来,还有阵阵阴风从脚底盘旋飞起,唬人的很。
厉辞舟面色也是冷冷的,却还不忘记做戏:“这是什么东西,好害怕。”
阮尽欢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怕,是大师在做法。”
曾大师收笔,屋子里阴风涌动的情况也停下,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吐出一口气:“成了。”
阮尽欢:“大师,这是什么?”
曾大师:“这木牌是我在一处寺庙得来的宝物,受了整整七年的香火,灵气十足,可辟万邪,这位夫人难以有孕是因为她八字极阴,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八字极阴,阮尽欢眼神一动,倒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曾大师没察觉到,继续说道:“只要将这个木牌随身携带,不用半个月,自然能祛除万恶,到时候有孕一点也不难。”
厉辞舟惊喜:“真的。”
曾大师:“效果灵不灵,半个月后自然有分晓。”
说着就将这个牌子递给厉辞舟,半路被阮尽欢给顺手接了过去:“既然大师这么肯定,那也不能辜负大师的好意,不知道这牌子需要多少钱。”
出乎意料,这个曾大师一分钱没提,只是微笑:“钱财不重要,半个月后自然有分晓,只是这段时间,二位要抓紧时间才是。”
抓紧时间干什么,那就不用说的多明白了。
阮尽欢算是明白,这大师为什么这么能唬人了,但凡换个人来,说不定真的就将他当成什么世外高人了。
两个人装模作样的谢了一通,兴高采烈地带着人走了。
屋子里,那个老板有些着急:“曾大师,这怎么一分钱不要,就让他们走了。”
那大师神秘地笑了笑:“半个月后,他们自然会来找我,到时候你那尊送子观音我都能给你一起卖出去,保证比现在价格还高。”
老板非常相信他,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喜笑颜开。
而此时,回到车上的阮尽欢拿着手里的牌子,正反看了看。
厉辞舟想拿着看看,被她给拦住了:“脏东西,你就别碰了。”
江智深从副驾驶看过来,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阮尽欢眼神沉沉:“装着阴胎的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