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演员你可真是屈才了。”
萧栖寒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时苓把游可桉逗的怀疑人生。
时苓秒破功,哈哈大笑起来。
游可桉也明白过来时苓在逗她,嗔怒的扒拉时苓。
她们打闹了一会儿,时苓画风一转。
“好了好了,我给你讲个搞笑的乐呵乐呵,别气了。”
游可桉抱着臂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你最好真的是有。”
“那必须啊,昨天晚上刚发生的。”
事情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当时,时苓去上生物课……
——
上课铃响起的同时,鬼鬼祟祟的时苓拎着书包悄悄从后门溜进教室,发现无人在意才松了口气。
毕竟万一郑静一个心血来潮的,她就会因为迟到被放逐到教室外面享受超大单间(走廊)的待遇。
不过大家为什么都在笑?她难不成还错过了什么现场情景剧?
时苓拍拍同桌的肩膀,问她怎么回事。
同桌将自己的背包立在桌上掩耳盗铃一般笑得格外猖狂。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讲台哈哈哈哈哈哈………”
“讲台?”
时苓碎碎念的抬头望向讲台。
讲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与平时不同的是站着位金龟子。
……
等等,学校哪里来的金龟子?
时苓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这哪里是金龟子,这张脸明明就是郑静啊!
虽说郑静先前也是短发,但也没夸张且抽象到神似金龟子的地步。
时苓眯着眼睛,摸索着下巴:“郑静怎么没用唾沫星子把理发师淹死?”
旁边有人添油加醋道:“没准已经淹死了,今早郑静是划船来的学校。”
周边一大片都笑倒了。
果然笑是会传染的,看见同学笑的猖狂,时苓也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悄咪咪看一眼郑静的反应,郑静没什么反应,只是也在笑着,时苓甚至还能看出几分诡异的慈爱感。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刻郑老师的乐观体现的淋漓尽致!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上课之前,在来的路上有同学笑得直不起腰告诉她郑静的发型,她也做了点心理建设,但显然是没做够。
时苓笑得肚子疼,和同桌互掐止笑,但似乎起了反面效果,越掐越笑。
有位同学已经笑得咳嗽,但仍然积极参与讨论:“咳咳…要是我!理发师给我剪这个发型,我必须把他摊给掀了哈哈哈哈哈哈……”
“郑静带着黑红眼镜更像了哈哈哈哈哈”
“有没有发现这个发型和戚百草的狗啃式刘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哈哈哈哈就是啊,剪不好就算了,怎么还剪不齐呢?!”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她真的不需要法律援助吗?哈哈哈哈哈……”
时苓学政治的后桌真诚自荐。
跨过道的同学:“我可以免费给她当辩护人哈哈哈哈哈哈……”
学政治的后桌:“不不不,我都不用说话,只要郑静往台上这么一站,法官就得直接判我赢!哈哈哈哈哈……”
不知是哪位火眼金睛发现了亮点。
“诶,你还别说,还有一撮黄黑挑染,还挺时髦哈哈哈哈哈……”
那一刻惊鸿一瞥和百世沦陷都如有实质,以至于,他们笑了一整天,隔天再提起还是会忍不住笑到抽搐。